上,有很多的事件表明,人类、或者说生命,并不是这个星球的土著,真正导致地球繁荣起来的,是数以亿计的地球公转日之前,天外飞来的带着大分子脱氧核酸的陨石……
当然,这些并不是陆言所关心的事情,陆言在想的是,每一个超能者都拥有着自己的本源核心能力,而“梦魇”和“真实意淫”必定是同出一处,这样才能够解释唐祖海并非拥有像“真实模拟”这样你填的能力,却也能够拥有两种超能力。
作为一个长期进化出来的种族能力,“真实意淫”最开始的目的并不可能是自娱自乐,他们似乎已开始忽略了什么。现在陆言第一次依靠自己进入了电影里,终于明白了这能力的最始目的――那就是现实环境模拟。
依托着足够强大的意志,在虚拟出来的场景里去体验、训练和不断强大。
就像网游的真实拟境。
天然的训练场,强大战士的培养皿,若拥有超能力的本体足够强大,那么他便可以在短时间内成为一个缔造现实的绝世强者。
拥有勇者之心。
唐祖海长叹了一口气醒转过来的时候,陆言已经冲好两杯咖啡等候。
唐祖海神清气爽,眼中再没有郁结之色,他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看着陆言似笑非笑的样子,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好久都没用这能力了……”
陆言低叹道:“你有认真想过,你的这能力进步的方向在哪里不?”
见陆言脸容稍有严肃,唐祖海也认真起来,他从桌子上取下一块平板电脑,在ibook阅读程序里面找出一本书籍来指给陆言看。
陆言伸头看去,书籍的名字叫做《无限恐怖》,他不解地望着唐祖海,而后者跟他解释道:“这是一本在两年前很火的书,甚至开创了一个流派――无限流!哦,你可能不知道,我直接跟你说大概内容,说的是有一伙神闲得蛋疼,抓了同样闲得蛋疼的人类到一个叫做轮回空间的地方,然后不断让他们进入电影场景里面历险的故事……很热血的超爱!”
陆言流着汗:“海哥,我再孤陋寡闻,《无限恐怖》也是知道的。不过,你的描述似乎欠妥……”
唐祖海挥了挥手:“差不多吧!”
他把平板电脑丢在一旁,认真地说道:“我是曾经想过与书中的情景一样磨砺自己,不过这里存在两个问题:一是进入,我无法对诸如此类的恐怖片产生浓烈的参与感,我可以在梦中去控制别人的情感,但是却酝酿不出打开寻常电影之门的钥匙;
二是退出,因为有了后路的存在,再耸人听闻、惊悸万分的恐怖,都无法真正让我们的心产生波澜……”
“仇恨可以!”陆言端起白色陶瓷杯,轻饮了一口温热的咖啡。
唐祖海脸上流露出了笑容:“是的,仇恨可以。”
两人稍事休息后,再次联手进入《南京!南京!》的电影里。这一次两人进入的时间经过了认真的选定,并没有一开始就陷入了重围,而是在这座沦陷之城里,犹如幽灵和复仇死神一般,收割着侵略者的生命。
格斗域敏捷、力量、武器掌握、小易容术、念动力、生命能量……
陆言也真正地将所有学习、模拟过的超能力,融合成为自己本能的能力。在这战火硝烟、民族危亡的战场里,将人性中最恶的一部分发挥得淋漓尽致,无数活生生的生命被他毫不犹豫地毁灭掉,搏击、器械杀人、射击、火药……
没有规定的手法,只是为了消灭敌人而存在。
数天之后,南京城小半个区域日军内部,开始流传着山魅河妖的诡异传说。
进入电影的三天后,陆言和唐祖海,以及电影的主人公陆剑雄领导的军官教导队残部,在经过长时间的游击战斗后,刚刚甩开了又一大股日军,隐藏在北极阁附近的民居废墟里。唐祖海躺在碎石块中喘息着,而陆言则给受伤的人输送了最后残留的一丝生命能量。
三天激烈的战争,让这两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超能者精疲力尽,生命潜能激发到了最后关头。
“不行了……”唐祖海摇摇头对陆言说:“我们得回去了,不然……”
陆言的眼睛血红,望着身旁这三天来对他们颇为倚赖的**战士们,心中抽痛。
不过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感,他明白唐祖海的意思:这三天来两人基本上已经透支了自己的所有能量,倘若再不回归,没有一点儿能量的守护,他们就会有意识湮灭的危险。
远处传来日军搜寻部队的口令声,这一次的规模尤为的庞大,左右的中**人彼此看着对方,都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临了,上好刺刀,清点弹药,神情严肃地望着远方。
陆言跟唐祖海点了点头,轻轻叹道:“别了,可爱的战士们……” 神恩眷顾者:..
两人身形一闪,整个世界崩溃……
回到现实,唐祖海艰涩地说道:“日本政府到现在为止,还依然坚持南京大屠杀并不存在,一切都是正常的战争伤亡……而我们的国家,居然放弃了战争赔偿。”他这几天看过了太多的令人发指的血腥残暴场面,心中有着浓浓地怒火。
陆言默然,他们终究都是小人物,很多东西并不是他们这个层次所能够了解、清楚和知晓的,所以妄加评论,只会显得更加愚蠢。外面天色黑暗,看了一下手表,居然才过了七个多钟头,而实际上,他们在电影里呆了足有三天多。
时间轴的不对等性……
电影早已放映完,电脑屏幕呈黑色,陆言心中却一片光明,。
他拍着唐祖海的肩膀,沉稳地说道:“我们现在是并无影响的小人物,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会强大起来,让那些云端的高高在上的人们,大吃一惊,并且教会他们去懂得珍惜生命,懂得维护弱小者的尊严!”
他说话的时候,牙齿咬得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