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太满了!
正在罗伯特支吾着左顾右盼的时候,陆言摆摆手说:“我建议,这局作和好了!”
他懒得跟这种不肯认输的人作计较,反正后面还有两局,以他的能力,怎么都能玩死眼前这帮在江城横惯了的娃儿。
而且,刚才通过脑海的记忆,他以最精确的动作真实模拟出那个清秀少女上次在咖啡馆里弹奏的钢琴曲时,弹到情绪激昂之处,他心中突然有一种似有非有的难以名状的体悟,一种仿佛一直存在但没有在意的东西在心中油然而生,却又琢磨不定。
所以他想着尽快结束这里的冲突,赶紧回去,找寻那遁去的一。
见陆言提出的建议,罗伯特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他立刻重复了陆言的建议结果。
水平距离太远,李建和徐春云也没有纠缠,同意进入第二局。
陆言有些心不在焉,看众人望向自己,等待出题,他想了一会,才皱着眉头说道:“除了拼爹外,我还真的没有什么会怕你。琴棋书画、哲学辨析,这些东西一时半会也没有个结果。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听说你是洪山大学跆拳道社的社长,功夫必定不错的,而且你们出场,一贯都在彰显暴力,是不是觉得拳头大的人才有话语权?
若是,那么我们就一局定胜负吧――这里生意已经被我们扰乱得不成样子,那么我们出去吧,餐厅前面的停车坪,你们五个,跟我自由搏击,生死勿论,听天由命。
此战过后,乖乖地遵循结果,不要再闹事,好不好?”
罗伯特闻言,先是一喜,然后一惊,这陆言平缓的语气里,一阵狠厉血腥之意,扑鼻而来。这个来华多年的法国老外心中暗道:这个闹不好,可是要出大事了!
而李建听陆言讲完,脸上寒意更甚。
这个龌龊的穷小子,想来是图穷匕见,准备玩勇耍狠了。
他看了一看自己身后的敌人,徐春云这个胖子不算,另外三个可都是体院的高材生,连老师都不敢惹的刺头儿,打架闹事便如吃饭喝水一般,而自己,多年苦练,腿法刚健,跆拳道已有成就,洪山大学内也再无无敌手。
反观陆言,这个并不算高大健壮的普通男人,居然敢妄言以一挑五,何其之狂妄!
太狂妄了!
“好,好、好!你舍得死,我便舍得埋!”李建豪情万丈地嘲讽着,站起身来。
********
十分钟后,徐春云艰难地爬到抱着肚子哼哼的李建身旁,关心的说:“老大,你没事吧?”
李建掀开衬衣,发现被踹的肚子左侧并没有暗青的淤伤,疼痛却一波借着一波地朝自己神经中枢袭来,男人的尊严让他勉强没有呻吟出来,然而腹部附近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痉挛扭曲。
疼啊……李建只觉得自己眼角的泪花都出来了。他自打含着金钥匙出生后,便没有被这样的简单粗暴殴打过了,巨大的屈辱和切身的疼痛,让他心中的怒意一阵高过一阵!
不过好在陆言顾忌他们长辈的力量,出手极有分寸,此刻虽然疼痛难当,却不会留有后遗症。反倒是旁边三个体育生,打架的时候出手最狠,所以反击也最重,此刻仍然在哭嚎地翻滚着,
李建在徐春云的搀扶下,半蹲起来,目视着远方环海道上行驶的那辆银白色奔驰。 百度嫂索| 神恩眷顾者
他眼里面充满怒火。
徐春云更是恨声说道:“这小子几个月前一副穷酸样,现在居然开得起奔驰,里面一定有鬼!老大,一会警察来了,要不要找人把那小子给拘几天,拷问清楚?”
人越屈辱,便越清醒。李建又恢复了往昔的阴冷,心中飞速计较着。
终于,他艰难地挥手拍着徐春云的大头,说:“这么多人面前许下诺言,现在又借助父辈的力量做小动作,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再说了,最近江城局势很紧,谁知道这小子来历。你我父亲那里压力都很大,要让他们知道我在外面惹事,还不是被一阵臭批啊?”
“那现在怎么办?段老大死了,伟哥那里我们现在还暂时搭不上――现在说起来,我才记得,以前让段老大把陆言给废了,后来就一直没有回音,这可不是他的风格……难道这家伙跟湾塘集团有联系?”徐春云惊惶地猜测。
“屁,”
李建阴测测地望着车子消失在视线尽头,幽幽地说:“静观其变!欠我的,总有一天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