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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几乎是两个人同时呼出一声满足的声音。
过了一分多钟,有一个甜美的娃娃音,沙哑无力的带着哭腔说:“不要……不要了,已经三次了,你是畜生么……啊!我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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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明……换个房间吧,不要在这里,你大哥要醒来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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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这个禽兽,我真的要死了,绕过我吧!饶了我,什么都听你的……都第六次了,你还来……”这花瓣般柔软的小嘴还待说什么,却被什么东西沉闷地堵住,美丽的红桃三,陷入昏迷最后的感觉一阵胸闷,话语便说不出来了。
满屋子都是春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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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无尽之夜,至高至远之巅,
风如烈刀,心有纤毫,
歌声从无垠处传来,无数的音节和字符里,
满满的,都是神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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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水泥天花板。
空白了很久,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胸口中弹,跌倒在地。身下是块三合板,这里显然不是医院,陆言也没有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倒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怪味从远处飘来。
抬起头来,胸口仍然疼痛,但是却已经简易包扎好了,身体没有异物感,想必弹头已经取出。
然而伤口处怎么痒得难受?
这是哪里?
陆言试着用力,撑起手来打量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思绪却还停留在刚刚的梦里。
耳朵边似乎还萦绕着难以形容、天国之上的美音乐。
“陆哥,你醒了?你身体怎么样?”
罗家明光裸着上身,出现在陆言眼前关切地问。他蓝白色的校裤也仿佛刚刚穿好,急急跑过来,神色显得很不自然。陆言大脑有些短路,眯着眼睛,看着罗家明满是排骨的上身,打量着上面无数惨不忍睹的暗红吻痕(咬痕?),默不作声。
罗家明被盯得不好意思,跑回另外一个房间,把白色t恤套在头上,才过来讪讪地看着陆言,嘿嘿地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解释。
陆言听觉甚灵敏,能听到那个有微微的熟睡呼吸声传来。
摸了摸鼻子,才想起来刚刚闻到的那种靡奢的怪味道,意味着什么。
他已坐起身来,略一沉吟,问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跟之前那个高瘦金钢是一伙的?”
他这样说着,视线却落在了房间角落的黑色皮箱和没有拆散的狙击枪上来。
罗家明挠挠头,回答:“她叫伊露,也叫红桃三,是个台湾人,跟之前那个方块四都属于一个叫‘世界桥牌大会’的超能力组织。他们这次来,是为了招揽我,不过被我拒绝了。”
接着他把整个事情的大概缘由,都解释了一遍。
一直到刚才他的兽性大发,便用春秋笔法略过。刚刚经历了人生最恣意宣泄的美事,他的脑袋倒是出奇的灵活,话语里的逻辑思维也缜密许多,许多细节部分都能够回忆清楚。
陆言笑了,指了指罗家明问:“硬的不行来软的,被使美人计了是吧?你是第一次?”
罗家明先摇头,而后猛点头,硕大的头颅一阵折腾后才说道:“我是第一次,她也是第一次!嘿嘿,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了,被我征服了,以后都得听我的……”
他说这话,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眉目顾盼之下,有着不一样的自信和从容。
竟然与之前那个不太自信的高中生,有着明显的区别。 嫂索神恩眷顾者
果然,女人真的是男人的学校。只有真正拥有一个女人的男人,才会成长。
也只有不断经历过女人欺骗的男人,才会在情感上真正成熟起来。
陆言看到他这种自信感到一阵无语,第一感觉就是这孩子可能h实在是多了些: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他这小枪小炮便臣服于地――即使这是所谓的第一次。
不过见他情绪如此高涨,陆言却也不好过份打击他,想了想问道:“那,你跟我说说这个所谓的‘世界桥牌大会是怎么回事吧?”
罗家明一下被问着了,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之前也想问来着,可是后来看到伊露裸露出来的修长美腿,沉寂了十六年的迷望一下喷薄而发,连着了七回,腰酸腿软。飘飘欲仙之间,哪里还想着去究根问底,打听这事。
见他这般模样,陆言也能想象得到这个小处男刚解放时的模样,便指了指那边那个房间,说:“你把那个女孩叫醒来,我来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