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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个人做什么?”麻辣烫冲口而出,又觉得有些失礼,毕竟她的“正房相公”都没发表意见。
“留着有用。夜城,你把他带下去,把他收拾干净了,再让他把偷来的东西都吐出来,明天再提着他来见我。”傅琼鱼说道,夜城领命:“是,夫人。”夜城就把这人揪着领子伶走了。
傅琼鱼伸伸懒腰,走向南风兮月:“相公,我们也回去睡吧。”
傅琼鱼扶起了南风兮月,又对麻辣烫招招手:“麻辣烫,晚安。”
麻辣烫始终没有觉得傅琼鱼是在叫他本名,看着傅琼鱼扶着南风兮月离开,又想起见到她沐浴的一刻,拍拍自己的脸,才离开。
傅琼鱼扶着南风兮月回到了屋子才问:“你方才怎么不说话?”
“你有什么见解?”南风兮月反问她,傅琼鱼将他扶到了床上,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先喝了水再说。”她当真把他当做了什么都不能做得病人,南风兮月也乐于享受,接过杯子喝了水,傅琼鱼道:“你还要吗?”
“已经不渴了。”
傅琼鱼把杯子放回去,很顺手的解着他的衣衫,然后又轻拉他的手臂,慢慢给他脱下来,一边说道:“南风傲在你入狱的时候,据说他曾经梦见南风狂/野,说南风狂/野因为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所以在地狱受刑。所以那天以后,南风傲把头磕出了血,背着南风狂/野的牌位和荆条去见太后,以求得太后和皇上的原谅。之后,又在上京当众抽打自己,还说以后再做一件错事便五雷轰顶。他这两下就感动了太后。我觉得这纯粹是哄人的。以南风傲那种人来说,怎么可能会这么聪明,其中一定有原因。而且,他如果觉得自己父亲有罪,应该直接去找南风玄翼,而不是去找太后哭诉。你说是吧?”傅琼鱼抻下他的衣衫,放在了一边。又将他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那三千发丝便又铺落在背上。现在的南风兮月有点儿像坐在闺阁中等待宠幸的女子,傅琼鱼低身看着他:“南风兮月,你若是女子,定会被人怀疑为是嫦娥转世。”
她又将他的靴子脱掉,爬上床去拉被子,又被南风兮月拉回,傅琼鱼道:“怎么了?”
“你的衣服,我来脱。”南风兮月一勾手指就解开了她身上的衣带,又道:“你的话还未说完。”
“我想,以南风傲的性子根本做不出这些事情来,方才梁上鼠说,明王把那个叶报恩封为了总管,如今又广纳贤良,这些都该是叶报恩给南风傲出的主意。南风傲以这些来讨好太后,我想原因也就只有一个,南风玄翼本想一石三鸟,既除了你,也除了南风狂/野,之后就是要削藩。南风傲本来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所以南风傲也极容易对付。不过呢,南风傲不知怎么就知道皇上的目的,所以就演了一出戏去哀求太后,南风狂/野既然扶植南风玄翼继位,他和太后的关系也定是非比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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