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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倾过身子,然后越倾越低,最后南风兮月躺在了床上,傅琼鱼贴着他的唇,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又“压上”他了。她的手就像他从前一般,拄在他的头两侧,不敢施力。傅琼鱼的脸微红,南风兮月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说:“这般,舒服一些,继续吧。”
继续,继续个头啊,好像她要欺负他一样。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些吃的。”傅琼鱼略离开他的唇,头却被他压了下来,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傅琼鱼抓着床垫,又慢慢沦陷到他的吻中。她不可抑制的发出轻印,南风兮月呼吸微微错乱,看她被他吻得脸绯红,才放开她:“真要跟着我去塞北?”
“嗯?”傅琼鱼胸脯起伏着,露出嫩白的肌肤。南风兮月捏着她的下巴:“原本,我想你也留在方府,有方书霖在,他会照顾好你。”
她瞳孔一震,没想到南风兮月也像她安置从宁一样想把她也这般的安置:“那现在呢?”
“不管我去哪里,都想带着你。”
“你敢我丢下,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她低声狠狠的说道,“不管上天入地,富贵贫贱,我都要都要永远永远的跟着你。”
四目相对,傅琼鱼在他额头上一吻:“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
“躺在这里,乖乖等我。”傅琼鱼替他拉上被子,才走了出去。
南风兮月浅笑,她这般,完全之前变换了位置,将他当成了孩子。
傅琼鱼出来,忽然感觉到有一道剑风而来,她一弯身,那剑就从身侧飞过。再起身,一人拿着剑对着她,横眉冷对:“拿出你的剑,我要和你比试一场。”
原来是看押他们的那个年轻小将――麻辣烫――马腊棠,傅琼鱼最出南风兮月说这年轻小将的名字时,就听成了麻辣烫。麻辣烫此时眉毛倒凛,手持一柄锋利的剑,要找她单挑。
“我要去给我夫君做饭,没时间理你。”傅琼鱼错开了麻辣烫的剑,麻辣烫又将剑指着她:“你今天不和我比试一场,哪里都别想去。”
“呵,我今天就不想比试。”傅琼鱼说道,“让开。”
那剑就是纹丝不动,麻辣烫依旧坚持道:“你不和我比试,休想过去。”
“五尾兽。”傅琼鱼喊了一声,五尾兽就从她怀中爬出来,像个蝙蝠一样就飞过去,啪,又像一张大饼一样落在了麻辣烫的脸上,傅琼鱼几步就飞了出来。
“啊!”身后传来麻辣烫的惨叫,傅琼鱼已经跑了出来。她到了小镇上买了一些衣物,又买了人参还有其他的治伤良药,伶着肉和蔬菜往驿馆走去。一回去,脖子上又是一凉,麻辣烫大有北堂无冥的“狗皮膏药”劲儿,麻辣烫拿着剑又卡着她的脖子:“和我比试。”
傅琼鱼伶着菜,不耐烦道:“我说你有完没完!”
“你和我比试一场分出胜负!”
“ok,分出胜负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被我一个女人打败了,你脸上挂不住啊?”傅琼鱼大嗓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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