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想怎么样,还……怎么样……”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南风兮月眼睛放了放光,吻了吻她:“真的,可以?”
“可……可以!”
“其实,我真想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的。”某人在她耳边又恶劣的说,傅琼鱼抬头见他眼底戏虐的笑容,她伸手打着他:“你骗我玩呢你!”
屋子里传来笑声,从宁端着衣服在外面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悄悄的离开了。
傅琼鱼傍晚的时候才起来,从宁端着衣服进来,带着笑容:“小姐,你终于醒了。”
“你笑什么?”傅琼鱼看到从宁诡异的笑容,问道。从宁打量着她:“小姐,你昨天和王爷圆/房了呢。小姐,你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女人咯。”
“死丫头,你幸灾乐祸吗!”傅琼鱼拿过衣服,从宁帮她穿着:“从宁是替小姐高兴啊,小姐一直盼着和王爷圆/房,现在终于实现愿望了。”
“好啊你,你说我是花痴吗?”傅琼鱼上来就要掐从宁,胳膊却很疼,从宁扶住她:“小姐,你看你累成了这样,不要乱动了。”
“死丫头,等我好了,看我不收拾你。”傅琼鱼穿好衣服,从宁偷偷一笑:“小姐以后会天天没力气的。”
“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等夜城回来,你要不要和他讨厌讨论呢?”傅琼鱼磨牙霍霍的说道,从宁的脸立刻红了:“小姐!”
傅琼鱼终于又走了出来,她和从宁把其他的礼物都拆开了,将珠宝玉佩都集合在了一起,傅琼鱼算着可能值多少钱:“看看,你家王爷值钱吧。”
“小姐,王爷好值钱。”从宁也叹道。
“明天我们去换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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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趁着南风兮月去找方书霖。她和从宁一人背了一个包袱,避过王管家就出来了。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在大街上逛着,傅琼鱼回到上京,感觉极为良好。
两人买了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着,傅琼鱼就听到一个声音:“女人化妆要细腻,不能这样的……啧啧,穿得是什么衣服啊,这么没品位。”一个奶白的男子正对着挑着脂粉的女人品头论足,那女子忍无可忍大吼一句:“关你屁事!”奶白的男子捂住了耳朵还对那女子道:“我是给你提建议,身为一个女人怎么能不知道衣着品味呢?我要是一个女人,我一定会比你漂亮。”
“神经病!”那女子推了男子一把,气愤的走了。
“哎,我说你能不能滚远点儿,每次人家来我这里买东西,你就来搅局,你是存心找打是不是!”卖胭脂的姑娘出来,推了他一把,男子竟然被推倒在地上,那男子又爬起来,斯文的说道:“我是帮你做生意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一起卖胭脂,我还免费给她们讲化妆,挣到了钱,我们五五分。”
“你真是有病,离我的摊子远点儿,再让我看到你,我卸了你一条腿!”摊主一把拽住男子的衣领,将他一推,他就倒在了旁边的马桶上,顿时弄了一身的骚,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男子爬起来,低头丧气的朝着她们过来,从宁拉开傅琼鱼:“小姐,我们快走,好臭啊。”
傅琼鱼却没动,看着那男子离开,捏了捏下巴说道:“我有钱帮你开店。”那男子站住,转身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傅琼鱼走过来:“我帮你开店,挣的钱,七三分。”
最后,从宁给那男子买了一身新衣服,傅琼鱼又带着他去酒楼吃饭,那男子似乎很久没吃饭了,一碗接着一碗,从宁拉着傅琼鱼:“小姐……”
“小二,再来五碗米饭!”傅琼鱼喊道,那男子感激的看着傅琼鱼:“多谢小姐。”
“你吃吧,吃完了我们好商量正事。”
等那男子吃完了,才开口:“小姐帮我开店,可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你叫什么名字,看你的样子好像流浪很久了。”傅琼鱼问道。
“再下名叫赵金刚,是肃泽省人氏。”赵金刚说,傅琼鱼看着赵金刚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吃饭真的是金刚的饭量,咳嗽两声:“好名字,真的是好名字。但你怎么到了上京?”
“在下父母双亡,本欲来上京投奔亲戚,但来到上京后才发现亲戚早已搬家不知去向。在下数月来,盘缠用尽,只好以代写书信糊口,但在下最喜的是研究女子的衣着装扮,一心想找一个慧眼识珠的人,一起做生意。今日终于等到了小姐,是赵某三生有幸。”赵金刚行了一个大礼,傅琼鱼扶起他:“公子不必客气。”
随后将包袱放在了桌子上:“既然我们都有心开店,我也有话直说。我是请你开店,银子我来出,转了银子……七三分。店也全部交由你来打理,我不会插手干涉。所卖的东西不仅是胭脂水粉,还有女子的首饰、衣衫、鞋帽等,我希望在上京不仅开一家店,而是开便全虞国甚至五国。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勇气和胆量。”
赵金刚打量着她,年纪并不大,但神情中有一种坚毅,她倒了茶递给他,赵金刚道:“我与小姐初次相识,小姐就如此厚待与我,小姐不担心再下的人品?”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看公子是个品性正直之人,又有自己的梦想,正好我有银子,一起来做就好。公子若是应了,你明日就可以去选店铺,装修进货。”傅琼鱼举起茶杯,赵金刚也举起茶杯,傅琼鱼和他一碰,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就这样说定了。”傅琼鱼喝下了茶,赵金刚还傻傻的看着她,傅琼鱼道:“赵公子,是不愿了?”
“愿意,愿意!”赵金刚看到傅琼鱼笑容时,心跳停了停,脸微红,也喝下了茶,“敢问小姐芳名?”
“我叫傅琼鱼,你也别总再下再下的叫了,我们直呼其名就可。我这里有堆玉器,你能先给我估估价吗?”傅琼鱼将包袱解开,从宁看到傅琼鱼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扯着她:“小姐……”
“金刚,你来看看,这些值多少银两。”傅琼鱼推过去,赵金刚拿过来一个一个看过,报价给傅琼鱼,傅琼鱼略意外道:“至少一千两?这么值钱?好,金刚,你在这里等我们片刻,我去拿银子给你。”
傅琼鱼拿个包袱,又和从宁出来,从宁一边跟着她一边说:“小姐,你就这么相信一个人,不好吧?你要是想开店,可以告诉王爷啊,王爷一定会帮小姐的。”
“停!”傅琼鱼做了一个手势,“这件事情谁也不准告诉,王爷、还有你的夜城,一个字都不准说!”
“小姐,你不想告诉王爷?”从宁惊讶道。
“等我干出点儿苗头来,我再告诉他。在此之前,把你嘴巴钉牢,要不然小姐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傅琼鱼凶巴巴道,她不想凡是都靠南风兮月,总让他替她打算,她也想干出自己的一点事情来。
“我不说就是,但小姐,你不能就这么相信那个人吧,你忘了之桃和小和怎么害你的!”从宁说完就闭紧了嘴巴,“小姐,我……”
“我知道你不是有心提的,但……我不能因为这样就不相信任何人了,因为我想好好的生活。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可以相信。走吧,去换银子。”傅琼鱼拽着从宁往当铺而去。
结果,用南风兮月的皇亲国戚的身份当了一千五百两。傅琼鱼拿着银票出来:“小白脸还挺识货的。”
傅琼鱼又回到了酒楼,赵金刚正在那里惴惴不安的等着,或许怕她们不会回来。
傅琼鱼将银票都拿了出来:“这是一千两,做买卖的本钱。这是二百两,你自己买衣服住店平常用毒。”傅琼鱼经银票推过去,赵金刚见她丝毫不怀疑自己,当即跪下:“多谢小姐器重,金刚一定不辱使命,会将店做到五湖四海。”
傅琼鱼扶起了他:“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样,你就给我下跪,以后还得了。我只看挣不挣钱,你要是做不好呢,我还会辞退你,明白吗?”
“在下一定会做好,不令小姐失望。”
“有志气就能做到。”傅琼鱼说道。
傅琼鱼看看天色:“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你找到住处和店铺,让人送信到曦王府就可。如果有事情就找从宁,她是我的贴身丫鬟,人也挺机灵。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还能帮着你点儿。”傅琼鱼说道,从宁一听傅琼鱼这么夸奖她,也不谦让:“赵公子若是有事,也来王府找我就行,我家小姐是曦王妃,这个名头拿出来,也能帮你省了不少事情。”
赵金刚张了张嘴,原来她就是曦王妃,一路走过来听了不少关于她的事情。传说中,她是倾城倾国,才迷惑了据说让那些女人十分疯狂的曦王爷。虽然对这些风流韵事,赵金刚一向不喜欢听,但今日见到傅琼鱼,有点儿超出他的设想,没想到这曦王妃如此爽快。
“别,金刚,你在做生意的时候,不要提我的名字,就说是从宁的远方表兄来做生意。你以后便是老板,生意上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你来决断。我会再给你找几个帮手。”傅琼鱼说道,“我的身份,以后只有你知我知她知,我不想有第四个人知道。”
赵金刚见那少女长得小巧玲珑,并没有大家闺秀的腼腆和害羞,反而多了一些侠气和诡诈。
直到傅琼鱼领着从宁又大摇大摆的离开,赵金刚还站在窗前看着消失的背影。手中拿着银票,心中充满了信心。
傅琼鱼和从宁回去时,南风兮月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把方书霖带了过来。傅琼鱼找到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南风兮月坐在凉亭处,正在弹琴。方书霖喝着酒,不知道和他说着什么。行云流水一般的音符从南风兮月的手中飘出来,十分的悦耳。傅琼鱼想起了凤凰琴,自那日在琉璃仙境中看他用过,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他使用过。
傅琼鱼躲在竹林边看着,越看那二人越和谐,咳……她在想什么?南风兮月知道一定会掐死她的。一块石子这时搜的打过来,傅琼鱼一弯身,石子就略了过去。她探出身来:“是我!”
方书霖握住酒杯看着那娉婷的美人摇曳的走过来,南风兮月也停了弹琴看着她。方书霖道:“你夫人越来越美了。”
“那也是我的夫人。”南风兮月道,方书霖淡笑:“没见你这般为谁吃醋过,连提也不能提。”
傅琼鱼看到有石头,直接从石头上蹦了下来,南风兮月略皱眉,该给她换身轻便的衣服了。
她提着裙子跑过来:“方大人,许久不见!这厢有礼了!”
“方某还礼。”方书霖抱拳笑道,看着那灿烂生花的脸庞,就让人心情愉悦。
“方大人还是这般的帅气。”傅琼鱼从上到下打量了方书霖一圈:“你现在不会还是单身吧?什么时候去找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
“缘分使然。”方书霖并不介意傅琼鱼这般的直白说话,“王妃也是越发的水灵。”
“真的啊?”傅琼鱼拍拍自己的脸,“我也觉得自己漂亮了。”又探出身子对南风兮月道:“你听到没有,我漂亮了!”
南风兮月站起:“这是门面话,你分不清?”
“方大人,你说的是门面话?”
“是方某的真心话。”
“某某人,听到了吗,真心话。”傅琼鱼又和某某人较真,某某人回道:“一般,门面话都这般说。”
“我知道,别人说我漂亮了,你就嫉妒了。”傅琼鱼走到南风兮月面前,南风兮月顺手给她摘掉身上的落叶:“你哪里值得我嫉妒?去了哪里?”
“不知道。”傅琼鱼一听他这么说,就转过了头。片刻想起方书霖还在,才道:“就是出去逛了逛。你们是不是有事情要谈?那我先走了。”
傅琼鱼离开,方书霖倒了一杯酒,对南风兮月道:“到现在你还是不想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天下之事早已与我无关。”南风兮月拨弄着琴弦说道。
“你只想和她平静生活?之前是想和珞烟一起平静生活,可结果呢?兮月,你认为,你现在不争不抢,他就不防你?”方书霖语气中有些夹枪带棍,“你以为你真的能和她一直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南风玄翼已经知道你是火行灵者的事情,他会允许一个随时要了自己命的人在身边吗?你不要这么天真了!”
“书霖!”南风兮月喝道,语气微冷,方书霖一口喝下酒,又有些无奈:“罢了,人格有志,我也不能逼你强硬接受老将军的遗愿。”
云战,他的外祖父,南风兮月握紧了手。
“皇上要招明王南风狂野回京了。明王盘踞肃泽省久矣,他底下的人作奸犯科,贪赃枉法,他的亲属买官卖官,皇上充耳不闻,还将进谏弹劾明王的许大人打入了天牢。不知道皇上又想做什么。”
见南风兮月一直未说话,方书霖也不再提此事。
晚上的时候,方书霖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傅琼鱼让人拿出来几坛酒,说道:“这么干巴巴的吃饭也没有意思,我们玩个游戏,成语接龙,谁若是接不上来,不光喝酒还要唱歌。”
结果一圈下来,都是傅琼鱼在喝酒,高声唱着现代歌,方书霖用筷子打着拍子,最后,傅琼鱼喝得醉眼朦胧,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又一拍桌子而起:“你们两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有意思吗!”又指着南风兮月,“你是谁,……啊,我相公,相公唔!”又趴着睡着了。
方书霖笑道:“你夫人酒量不错。”然后起身:“我也该走了。”
送走方书霖,南风兮月抱起她,小脸喝得很红,她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南风兮月……”
“嗯?”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