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提物品的了。一路走来,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傅琼鱼一见很多女人都盯着南风兮月这张脸看个没完,甚至撞上了,还没知觉,还仰望着。直到她凑过去:“我的相公,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请走!”人们就被她吓跑了。
好吧,带着一个妖孽上街绝对是最拉风也最自讨没趣的事情。
“我是不是要给你挂个‘已为人夫’的牌子?”她盯着他那张脸道,南风兮月晒然一笑,握着她的手抬起:“现在才知道你夫君的魅/力有多大?”
她早就知道,原来还能忍受,但这上京的花痴很多,所以忍受也到了极限。正好看到有卖面具的,她买了一个钟馗的面具就戴在他头上,才露出牙齿笑道:“这样也很好看,我们接着去逛。”
南风兮月对她的宠已经到了某种非常大的程度,也未摘去面具,继续跟她逛着。可傅琼鱼走了两步就觉得不好了,以后还会跟他一起上街,难道只凭自己的心情来“委屈”他吗?又给他摘了面具,倒让他问了:“为什么给我摘了去?”
“我喜欢这个面具。”她自己戴上了,隔着两个窟窿看他,那细致的眉眼,举手投足间的飘逸贵气,如古词中所说“至于其颜,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其姣者,无目者也。”(略有改动,曾是孟子曰:“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意思为不知道子都是帅哥的人,都是不长眼睛的啊,子都是古代十大美男之一)又如古词言:“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莫不如大胆者见之,挑其衣衫问之:“谁家璧人?”估计未近一步,已被南风兮月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