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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兮月又看到她头上顶着从宁给她弄得烂俗的发髻,眉头又轻皱。他走过去拔下她头上的簪子,让她一愣,然后透过镜子看到了诡异的一幕,南风兮月竟为她挽着发髻!他很轻松的弄几下,一个漂亮的简单的又很适合她的发髻便被他挽了出来。
“这两只簪子不适合你,给我别的簪子。”南风兮月说道。傅琼鱼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我就那两根簪子,没有其他的了。”
“你怎么做女人的?”南风兮月禁不住讽刺她。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做女人的!”傅琼鱼回了他一句,她本来就不知道啊,这四年大部分的时间她还是用现代的方式生活的,而且大多数时间是女扮男装,直接扎个马尾辫。
“你不知道,我知道?”南风兮月气急,怎么就娶了一个这样的笨女人?!他拿着簪子给她插进去。
“你知道?”傅琼鱼只听他用肯定的语气说,瞪着一双满是疑问的眼透过镜子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怎么做女人的?”心下一咯噔,他真的是他?
“你闭嘴!”南风兮月怒道,傅琼鱼闭紧了嘴巴,才意识到他刚才说得应该是疑问句,又是自己多疑了。
夜城看着主子竟跟傅琼鱼“吵架”,愈发觉得惊奇。如果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已经被王爷吓得不知道怎么回话了,这个假冒的王妃还敢跟他主子顶嘴!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
南风兮月给她弄好发髻,她的头发攥在手中,格外的柔软。他放开她柔软的发丝,看到镜子中她花花绿绿的脸,又气得要鼻孔冒烟。这个女人做事情有时总是出乎他的意料,可有时也气得他要命。四年没见,她这四年怎么活过来的?南风兮月想起了那个名字――温漠。她怎么没有和那个叫温漠的男子在一起,反而一个人来嫁给他?
她留在王府是有所图的,竟让他又忘了!南风兮月盯着她的脸,神情忽然就变了:“把脸弄干净,我在马车上等你。”说完,他就离开了。
他又怎么了?怎么就忽然又变冷了?傅琼鱼充满不解,呃,按照他现在的性格,阴晴不定才是正常。她怎么期待他会给她笑容呢?不过他长得那么好看,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他那么冷,笑起来也可能像冰山裂开一道缝一样……想着,傅琼鱼就浑身犯冷。
傅琼鱼洗了脸,从宁这次给她化了淡妆。从宁摸摸她的额头:“小姐,你不要紧吗?你的额头真的很烫。”
“我说了没事。”傅琼鱼说道,站起身,依旧头痛欲裂。
傅琼鱼又找了一根针,用手绢包好放在怀中。
“小姐,你拿针干嘛?”从宁大惊失色的问道。
“以防万一。”傅琼鱼说道,从宁一脸不解:“小姐,你要防什么啊,要防王爷?”
傅琼鱼懒得和她解释,走了出去了。二月醉花针自从嫁过来那晚用过之后,她就把二月醉花针收了起来,放在包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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