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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尽天下男人?你的志向还真不小,那本王就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之后,你想找多少男人――玩,本王也不在乎。”南风兮月本来就想欺负欺负她,听到她叫他“噙兽”,再也不想放过她了!
南风兮月的手指一勾,本来就岌岌可危的衣服开始“大溃败”,傅琼鱼大骇,彻底失了方寸:“你敢动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尽!”
只不过她刚怒喊完,就被南风兮月点了穴道,她只能怒目圆睁。南风兮月盯着她圆溜溜的眸子:“你是本王的皇兄赐给我的,如果不好好的享受你,本王又如何和他交代?你说本王是噙兽,你就看着本王怎么如何噙兽于你。”
无耻,败类!无耻败类中的极/品!
南风兮月吻着她的颈子,傅琼鱼瞪大了眼,泪水终于禁不住的顺着脸庞滑落,打湿了她脸上的妆容,落在了床单上,如同破碎的花朵。
南风兮月听着她抽泣,细细的吻着她,偶然尝到这种“小清新”,心中竟然动了晴欲:“你刚才不是玩――两个男人玩――得很――爽?现在是本王与你的洞房花烛夜,你这样哭什么?嫁给本王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这一天,后悔了吗?可惜,晚了。”
南风兮月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藏着泪痕。他不在乎她是否流泪,撕碎了她的衣衫,大红的嫁衣带着萧索的意味飘落在地上,安静而无声。傅琼鱼一动不能动,嘴巴张着,任他来往,让她如同风中的小船在大海中飘荡。
十七岁,她应该是十七岁了,没想到刚又长成少女,这么快就要变成少妇了!有木有天理啊!
但当南风兮月的手触到她左肩膀的疤痕时,动作略一停滞。忽然,南风兮月就将她翻了过去,看到她的背部左侧有一道年深日久的疤痕。南风兮月摸着她身上的疤痕,隐隐约约听到她破碎的带着哽咽的声音:“温漠……”顷刻,他的神情变得错综复杂。
傅琼鱼像个尸体一般趴在床上,脸深深埋在被子中,正好擦干了她脸上的泪水。
身上一凉,南风兮月不知为何离开了她,扯过被子将她又从头到尾的盖上。傅琼鱼听得一声巨大的关门的声音,接着四周就陷入极为安静之中。
她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只能趴在床上,被子盖在她的头上,又把她遮在一片黑暗中。不知哭了多久,哭累了,她慢慢睡着了。
南风兮月走了出来,站在门外,思绪依旧带着一丝震惊。
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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