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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自在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额头抵着他的胸膛靠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手牵手的下楼。
路上堵得厉害,秦谨并没有敢停车,在岔路口就将钟自在放下了车。让她晚上别走,他办完事回来再来接她。
他比钟自在细心了许多。从车后座上拿出一瓶酒让她带上。常律师喜欢收藏酒,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
离吃饭时间还早,常太太和常律师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常律师的儿子也放假回来了,胖胖的一小男生,和常律师长得有几分相像。
常律师大概已同他说过钟自在会过来,他一点儿也不惊讶,叫了一声姐姐就回房了。
常律师夫妇都在厨房,钟自在帮不上忙,百无聊赖的在客厅里玩着手机刷着朋友圈。刷着刷着的忽然看到一笑话,她忍住了笑意,然后复制了给秦谨发过去。
秦谨大概在开车,并没有回。没多时常律师从厨房里出来,钟自在放下了手机。
常太太准备了很多小吃和糕点,一碟碟的摆在桌子上。她一直就是你家庭主妇。从未出去上过班,研究得最多的就是吃食。小吃和糕点只有少数是买的,其余的都是她自己做的。光凭这手艺就能开店了。
她热情的招待着钟自在。还给她另外准备了一份,要让她带回去。常太太的身体不好,三十岁才生下孩子,夫妇俩都很爱孩子,慈父慈母。他儿子也很听话,和父母几乎是无话不说,一副和乐融融的。
钟自在的心里莫名的酸涩,这样的日子,她从未过过。吃过饭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她去洗手间时给秦谨打了电话。竟然没人接。
钟自在知道他是特意送她过来的,不想让他再麻烦,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让他不用过来了。
这次秦谨倒是回得很快,问她到哪儿了。钟自在的心里疑惑,却还是告诉他她还在常律师家里,马上就走。
秦谨很快回复让她再坐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再下楼。钟自在回了个好。他没有再回复。
钟自在没多大会儿就告别了常律师一家下楼,常太太见她不肯留下,非要送她下楼。钟自在没让,到了电梯口就让他们回去了。
她乘电梯下楼,本是想打电话问问秦谨有没有到的。手机刚拿出来,她又放回了兜里。然后将手套戴好,围好围巾出了电梯。
明明已经是新年,天气却并不见转暖。天空依旧阴沉沉的,飘着毛毛细雨。
钟自在出了小区,双手插在兜里就在路边站着。四处都是散步的人群,她站在路灯下孤伶伶的。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还没见到秦谨,她正准备给他打电话。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起头,车窗摇下,秦贺严那张阴柔俊美的脸露了出来。钟自在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想起那短信,她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警惕的看向了车中的人。
秦贺严的嘴里叼着一支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了一眼,道:“不上车吗?”
“你怎么会在这儿?”钟自在警惕的问道。
“你觉得呢?”秦贺严一手搭在车窗上,吐了一口烟雾,依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钟自在抿唇不说话,站着没动。
秦贺严掐灭了烟头丢到车窗外,懒洋洋的道:“上车,秦谨让我来接你的。”
钟自在并不相信他的话,后面有车已经不耐烦的摁起了喇叭。秦贺严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就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钟自在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儿端倪来。秦贺严皮笑肉不笑的,无论是眼神还是面色都未有任何的变化,更是让人摸不透他的话是真是假。
她看了他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拿出手机给秦谨打电话。电话竟然是关机的,钟自在的脸色变了变,没再说话,拉开车门上了车。
秦贺严痞痞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然后发动了车子。
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钟自在面无表情的坐着。秦贺严开着车子晃了一圈,他抽着烟时不时的看向钟自在,却又什么没说。
出了秦重铭的事,他好像清减了一些。整个人不说话的时候越发的显得阴沉阴沉的。
搬出秦家老宅后,两人见面的时间少,就连说的话也屈指可数。自从从楼梯上跌下后,钟自在和他更是没话可说。
秦贺严不说话,她也忍着不开口,时不时的看着手机。秦贺严并不在意她的举动,一连抽了好几支烟,才阴恻恻的道:“秦重铭这次出不来了,秦谨果然好手段,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
钟自在想起了遇见顾小敏那天那糜、乱的场景,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道:“罪有应得!”
岂止是罪有应得,像秦重铭这种人,早该枪毙千万遍了!顾小敏运气好,遇见了秦谨。而其他女孩子,就只有白白的被一个年纪和自己父亲一样大的男人玩弄,有怨无处诉!
秦贺严阴恻恻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又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钟自在不知道他会带她到什么地方,也并没有注意。直到车子停下来才发觉到了华东大学附近。她越发的摸不透秦贺严到底想干什么。
秦贺严解开安全带,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道:“下车。”
钟自在没有动,直直的看着他,问道:“他在哪儿?”
秦贺严本是要推开车门的,这下顿了下来,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我有说过要带你见他吗?你不要是不想下车,那就在这儿呆着。我去吃东西,至于要多久,那得看我的心情。”
他说着推开车门走了出去,钟自在咬牙看着他的背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跟着下了车。
他停车的地儿是华东大学后门的小吃街,过年放假显得冷清了很多。但还是有店开着门。
秦贺严进了老字号的牛肉面馆,他点了两碗牛肉面,然后点着烟在桌边坐了下来。
钟自在过来,他伸长的腿缩了一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慢条斯理的道:“坐。”
钟自在那一双乌黑的眼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店里算上他们俩也只有五个客人,老板的动作很快,牛肉面很快就端了上来。
秦贺严掐灭了烟头,推了一碗到她的面前,然后拿了调料开始放。他的眉心间带了些许的疲惫,他今天才从京都回来,刚回了一趟秦家老宅就赶了过来。那位倒了,虽然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但他家已经被监视了,大概过不了多久消息就会出来。
他和秦重铭并没有什么感情,无论他做过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无论他有多恨他,他始终是他的父亲,这个时候,他也只有尽力周旋。想出来已是不可能的事,至少,能让他在里面舒服一点。这也算是,尽了这一场冤孽的父子缘。
他是去她住的地儿的那晚的十一点的飞机,秦家的这个年是甭想过了,他是想过去看看她,顺便说句新年快乐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会遇见秦谨。
他原本就是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的,可那一刻,却被巨大的愤怒充斥着。有恨,有怨,更多的是无能为力,无法掌控的不愿承认的颤抖和害怕。
秦贺严的动作微微的顿了一下,见对面的钟自在动也没动,挑了挑眉,道:“不吃?你以前不是老是喜欢往这里跑?”
说到这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冷笑了一声,重重的搅了搅碗里的汤汁,道:“你太小看他了,我没那本事将他怎样。放心吃,毒不死你。”
他的语气中带了抹讥诮,将调料一一的推到钟自在面前,又冲着站在窗口的老板道:“这边上一杯烧酒。”
这里卖有散酒,有人需要卖杯数也卖斤数。钟自在沉默一下拿起调料开始放。
酒很快就上来,秦贺严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半碗面,才又点了一碟酱牛肉,慢慢的开始喝起了他那一杯烧酒。
钟自在在常律师家里吃得饱,现在并不饿。只是牛肉面的味道是以前熟悉的,拿起筷子慢慢的吃着。时不时的啜两口汤。
秦贺严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抽出一支烟来,想点燃,又放回了桌子上。幽深的目光移到了大门外,过了半响,才没什么情绪的道:“这边倒是没什么变化。”
确实没什么变化,街道还是以前那样。放眼望去以前的那些小吃店都还在,连招牌都没换。
钟自在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她也有很久没到这边来了,上次来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清了。
秦贺严今晚的心情并不好,她能察觉得到。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的心情要是能好,那才是怪事。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面。食量是无法预估的,才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没多久,她竟然又吃了一晚牛肉面。她的面吃完,秦贺严面前的杯子里的酒也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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