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声音,“你们俩在干什么?”
声音里仿佛隐忍着一股暴戾,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俩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推开彼此。
扭头一看,走廊尽头,出现了权湛野的身影。
看到是他,容肆哀怨的给自己脑门一拳,咒骂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怎么看都不看是谁,猴急的扑上来就抱兄弟的女人呢!
现在好了,要怎么跟好兄弟解释呢?
与之不同的是,景惜完全没有容肆的紧张跟担忧。
她不会担心权湛野会误会她,因为在那个男人心里,可能压根就没有过她。
来不及想自己明明是来接弟弟的,为什么房里的人换成了容肆?只见权湛野大步走过来,犀利一般萧杀的目光盯着她,仿佛随时都要将她凌迟处死一样。
经过之前的事,景惜对这个男人,再无恐惧之意了。
她低着头,连看都懒得看他。
到是旁边的容肆,整理好衣着后,赶紧跟权湛野解释,“阿湛啊,不是你看见的那样哦,你们俩是一起来的吧?我刚才就以为……”
“容肆,你解释什么啊?”景惜突然打断容肆的话,瞥了一眼旁边黑脸的男人,赌气的说:“你就是我约来酒店的,干吗要跟他说那么多?”
他都可以背着她出去找女人,她为什么就不能背着他找男人了。
景惜气疯了,就想狠狠的阴他一把,让他在自己兄弟面前下不来台。
“啊?”容肆怔了怔,有些欲哭无泪的看向景惜,“你什么时候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