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了自己温柔的感觉。
南宫维夏比谁都清楚,这次的分别恐怕真的就是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次见面。心里十分不舍,就连心思也恋恋的跑到了千羽凌的身上。
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冬风开始变得呼呼作响,南宫维夏的双眸被这刺骨的冬风吹得很凉,身也随着开始瑟瑟发抖。
“老天,你说我跟千羽凌以后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吗?”
南宫维夏渴望有人能给自己答案,可天空依旧只是自得其乐的刮着自己的冬风,并沒有给南宫维夏一个可以抚慰心灵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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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lt;一年半后≈ap;gt;
坐在房间里,南宫维夏目不转睛的望着被她裱在墙上的画。
《囚》
这幅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望了一年多的画,每天都能让她想起很多很多有关于过去的事情。
从她回到纽约之后,画上的人她一个都沒有在联系过,当然!有的人已经不可能在联系了。
枢晨,死了!
在半年前,她从爷爷的口中得知枢晨死了,死于先天性心脏衰竭。
听爷爷说,枢晨带着张希菡回到法国之后便坐了医院,而张希菡也日夜不离的照顾着他,直到枢晨死去。
张希菡回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她父母的家!
原本枢晨的爸爸是打算将张希菡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养育她,可是张希菡拒绝了,临走前,她对枢晨的父亲说了一句话:“枢晨是我的世界,现在枢晨死了,那我所荣耀的一切自然也就沒有。我想我应该回去我父母身边了,或许那里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地方。”
听爷爷说完这一切的那个夜晚,南宫维夏就像幼稚园的孝一样趴在**上哭了整整一宿。而可笑的是,她流了那么泪水却不知道是为了枢晨的死还是为了张希菡的选择重新开始。
如果让她真正去选择的话,她还是更愿意选择前者,因为张希菡实在是太让人心痛了,让她根本沒有办法将张希菡存封在记忆里,也或许仅仅是因为她不配罢了。
南宫维夏沒有去试图联系过张希菡,因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既然当事人都选择了离开了,那她还要纠结什么呢?
“咚咚咚,,秀,林诗如秀打电话來了。”
一直到房间外响起柯思铭的声音时,南宫维夏才将视线抽回了现实。來到一楼客厅,南宫维夏接起了电话,才刚刚冲电话里“喂”了一声,便听到林诗如激动的声音。
“喂喂,维夏,我考上了。哈哈哈,我被你要考的那所学校录取了。你呢?你有收到通知吗?”
听到林诗如在电话里兴奋的声音,南宫维夏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年半前她离开时千羽凌塞在她手里的手帕,南宫维夏朝电话里轻“恩”了一声。
“恩!考上了。”
“哈哈哈,太好了!维夏,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有的时候,南宫维夏还真是羡慕林诗如。她是他们之中活的最无忧无虑的一位,有着一位自己喜欢又喜欢她的人,学业顺利,有父母疼爱,还有一颗善良向上的心。不过,南宫维夏自觉也不差,至少老天将林诗如推倒了她的身旁。
走在大学的校园里,南宫维夏的手中捏着千羽凌送给她的手帕,耳朵里却传來了路过的女生兴奋的对话声。
“喂,你知道吗?听说这间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是个大帅哥耶。好像叫什么千羽凌的,好帅哦。”
“哎呀,你就不要想了。听说他是那个耶!女生沒有希望的啦。”
“什么?他是同志吗?好棒耶。攻还是受?”
“不知道啦,不过他经常跟学生会里一个叫什么夜梓胤的人走在一起拉,那个人应该是他的男朋友吧?”
“哦天!帅吗?”
“嘿嘿,超帅的说。”
笑而不语的听着这些话,南宫维夏将手中的手帕捏的更紧了。
“千羽凌,不知道现在你是否还愿意等我呢?”
喃喃自语了一句,南宫维夏拖着行李箱打算继续前进,可就在她抬起头的时候却一眼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千羽凌,周遭也在意料之中的响起了一片窃语和尖叫声。
千羽凌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千羽凌了,现在的他看上去成熟稳重,身上撒发着更加逼人的气息。
此刻,他面带温柔的朝愣在原地的南宫维夏走了过來。
停在南宫维夏的面前,千羽凌黑眸中的眼神变得越发温柔。
“我一直在等你。”
丢掉手中的行李,南宫维夏鼻一酸,扑进了千羽凌的怀中,哽咽道:“所以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