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成的阴谋,就是他们几个将县里的库银以及粮食给贪污掉的,想要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她父亲贺重的身上,所以她的父亲才会死。得到了事实的真相之后,贺玉珍便一个人去到了定远府,向知府告状,但是这个时候,县令张全以及张天成已经恶人先告状,将贺玉珍告到了知府耳中,说贺玉珍才是幕后的主使,就是她在幕后指使自己的父亲贪污仓库,知府二话不说,立即将贺玉珍打入了大牢之中,审也不审便强迫贺玉珍画押认罪。贺玉珍绝望了,从狱卒的口中,她得知原来知府李庸就是张全的岳丈,所以张全才会这么大胆的贪污库银以及粮食,这才会有恶人先告状的后果。
贺玉珍绝望之际,张天成却跑到了狱中看了贺玉珍一眼,原来张天成早就看上了贺玉珍,所以想要以逃离牢狱为筹码向贺玉珍提出条件,只要贺玉珍跟着他,便可以从狱中出去,而且什么罪也没有。贺玉珍为了报仇,答应了。在张天成的家中,李庸看到贺玉珍的打扮之后,也是喜欢上了她,想要跟张天成要贺玉珍,张天成一想,能够让自己的外公欢喜,女人他不在乎给谁,所以把贺玉珍交到了李庸的手里,当天的夜里,李庸死了,被贺玉珍给咬死了,贺玉珍咬断了李庸的脖子,本来她还想要去杀掉张全以及张天成的,却被他们给抓住了,再一次送进了大牢。李庸死了,张全看到了机会,花费大量的钱财打通了关系,让他晋升到了知府,而他的儿子张天成便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滁州县令,他们这对罪恶滔天的父子在这一事件当中获利最大,利用贺重父女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把贺玉珍的头给砍了下来,然后挂在了城头上,贺玉珍死不瞑目,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好人总是那么短命呢?客官,我所知道的就已经说完了,就先去忙了。”
面摊老板将这件事情的先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天浩听完之后,一阵的感叹,世上的恶人太多,不知道他们制造了多少冤狱,造就了多少厉鬼。张全张天成父子在滁州县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整个滁州城都充满着怨气,看来又要在这里呆上几天了。
天浩吃完了面条,结了账便离开了,来到了县衙外面,他看着挂在大堂悬梁上面的公正廉明四个大字,觉得十分的刺眼,这个张天成有什么资格对得起这四个大字!
天浩来到大鼓面前,敲响了大鼓,他要告状。
“什么人居然敢敲鼓,你活得不耐烦了吗?”一个衙役看到天浩来敲鼓,一脸恶劣地说道。
“我有冤情先来敲鼓,难道不行吗?而你作为衙役居然阻拦于我,你难道想要扰乱衙门的公正吗?你该当何罪?”天浩一脸愤怒地说道。
衙役被天浩说得说不出话来,没有话来反驳天浩,所以怒上心头,抽出了刀,指着天浩说道:“你不要跟我废话,我们老爷现在没有空理你,你识相的就马上走,不然的话,你就留下你一只手!”
天浩看到对方跟他耍狠了,冷冷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留下我的一只手。”
衙役看到天浩居然不买他的账,于是一刀砍向天浩的右臂,誓要将天浩的手臂给砍下来。但是天浩岂会这么容易就被对方砍到吗?只见天浩右手迎向衙役的刀,下一刻,紧紧地将衙役的刀给捏住了,让衙役怎么拨也拨不出来。
“你给我放开!”衙役看到自己怎么用力也拨不出刀来,朝着天浩大声的喝道。
“哼!”天浩冷哼一声,那名衙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大鼓之上,将大鼓给砸成了碎片。
“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将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子给我抓起来,我要向大老爷告状,让这个小子生不如死!”那名倒在地上的衙役一脸的愤怒,朝着其他衙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