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用成绩和进步换取食物的制度，让她被饿得饥肠辘辘。
程星索的对，她真的是很笨啊，学一个发髻学半天都学不会。
头晕的时候李妈就给她灌几口参汤养着，直到下午一点多，她才吃上她盼望已久的面包。
但是一点都不解饿。
坐在凳子上，还没喘口气，就被李妈拉下楼去。
“李妈，我累了，有啥事就在楼上吧。”裴三三不情不愿地，走一步退三步。
唉，没吃饭，走路都没劲儿，李妈怎么突然变成这么狠毒啦，一定是程星索授意，昨天他还要她做一个平凡的人。
今天早上生活就大变样了，一定是他哇！
坏蛋！我诅咒你吃饭吃到虫子！
李妈看了她一眼，继续拉着她走，“不可以，下面咱们看电视，你最喜欢的。”
“饱才思****，我现在吃不饱喝不着，根本没有看电视的心思啊。”
“不看也得看，今天看完了，再奖励你一个食物。”
“那好啵，快点！”裴三三眼睛发绿，现在食物是唯一的动力哇。
可是一个时过后，她才明白，她错了！
摆在她面前的，是四五片菜叶子，还是生的！
李妈温柔地笑道，“三三，这可是李妈亲自种的莴苣，绿色无污染，没有任何肥料，你尝尝。”
“李妈，我不是你亲自喂的兔子吧？”裴三三满脸都是灰暗与落拓，整个人像是站在秋风扫落叶的街道里瑟瑟发抖。
看了一个时的时装秀，就得到了几片叶子――这叫她怎能不心塞，怎能不绝望。
算了，她抓起一片塞进嘴里，咬牙切齿的撕咬，所谓聊胜于无！
有得吃，总比没有的好。
“嗯。”李妈点点头，“不错，孺子可教，这种健康食，多吃美容养颜。”
“呵呵。”裴三三敷衍地笑笑，养颜？饿得枯黄的肤色像个吊死鬼，还养颜。
“下一项？”李妈正要张嘴，裴三三抢先一步出。
她就知道后面还有。
无所谓了，反正这一天已经被摧残了，她只想知道还有多久她可以睡觉。
从早上六点到现在没有合过眼。
她现在每天至少睡两次的，弄成这个样子，连晚上都不能保证了。
“嗯，吃完健康食，马上就变得聪明了。
下一项是学习走路的姿势。”
“姿势？不用了吧，我走路的姿势端正，不偏不倚，一点都不难看。”
李妈微微一笑，“但是穿上高跟鞋之后呢？”
立即就没声儿了。
裴三三哑口无言，高跟鞋，那真是一场噩梦啊！
她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今天是完蛋了，以后都完蛋了！
晚上六点，程星索准时到家，坐在饭桌上，迟迟不见裴三三，便问，“李妈，三三呢？”
“少爷。”李妈恭敬回道，“今天早上，礼仪课已经开始了，为了维持身材，三三的晚饭省略掉，睡前再给她喝一杯牛奶。”
程星索认同地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切开自己的食物，没一会儿，已经没了胃口，桌上重新变成一个人，总觉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