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压住气，继续盘问道。
他挑衅地咧开嘴，肆意张扬地躺在转椅上，“我挤的，她不听话，我只能治治她，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打女人，骂她她也不痛不痒。
干脆叫她没脸见人。”很意外却又很合情理的解释，他再一次让刘璟心惊。
“你们在那间店里面难道没有搜查出她那些衣服？”他试探性地轻声问，当时那个被烧伤的女人把黑狗血擦在了裴三三的后背上，却只有一团，应该就是从她换下来的衣服上面保留下来的。
刘璟不回答，他身边的小助手也不敢轻易乱接话，只埋着头做笔录。
“那个女人为什么裹着浴巾被程先生抱出来，您还说全体欢送，这是为什么？”刘璟这次一点都不含糊，直接戳中主题。
看来是跳出了程星索的思维怪圈。
程星索也不紧张，依旧气定神闲地躺在椅子上，摇来摇去，语气悠长，“这就是两个问题了。
第一，为什么裹着浴巾被我抱出来，因为她没穿衣服没穿鞋，自己走我怕浴巾掉下来。
第二，为什么全体欢送？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个问题的答案一语双关还可以解释前面她为什么裹着浴巾跑出来的问题。
她洗澡的时候发神经打了给她搓澡的女服务员，我进去看，结果开了门两个女人打架的场景让我不好意思进去，于是我只好喊了一群女人进去把她们扯开。
后来我帮她道完歉，在一群女人花痴的目光里把她抱出来，当时的那一群女人大概是在看一出灰姑娘和王子的爱情偶像剧，而我当时只觉得那是一场人间悲剧。”他说得认真，挑不出丝毫破绽，刘璟也没有当场质疑。
“最后一个问题，您带着那个女人去买完衣服之后发生了什么？”
程星索眉头彻底舒展开来，轮廓分明俊秀得叫人叹息，五个问题，前四个对他都不会有价值，只有第五个他能得到他追寻的蛛丝马迹，商场算计精细无疑。
“我要是说我们就此分道扬镳了，刘警官你肯定不会信。
我程星索是商人，商人追求的是利益，她偷了我的东西，浪费我的时间，还损耗了我的形象面子，我却待她如再生父母，这换做是谁都解释不通。
但是我有更能说服人的答案，那就是她被我包养了。
她跟女服务员打架的时候没穿衣服，后来我抱她出来，在车上把持不住发生了关系，所以后来我们订立包养和被包养的合同。”
程星索说完霍地站起身，目光灼灼地对准刘璟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慢走，不送。”
刘璟和他的小助手是乘坐董事长专用电梯下去的，一路上也没少被人看到，这大概也是刘璟刻意为之，尽可能多的制造目击者和话题。
好让他不敢对他下手。
倘若刘璟出事，难免不会有人想入非非，毕竟这个罪犯打扮的人从二十二楼下来，威胁诈骗勒索之类的词眼也跟着出来了。
ps：谁来包养一下我啊，不想上班，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