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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矶国昭中将把把措辞严厉的训示电报发出去后才突然想起来:坏菜了,这个田村义富可是关东军里有名的刺头,仗着和皇室有那么一点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一向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是出了名的倔驴,属于那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品种,这几年年纪大了愈发的骄横跋扈起来。
果不其然,第二天关东军的电报就发过来了,表面上看是各打五十大板,其实上头拉偏架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要不然,你换一个旅团长打小报告试试,看司令部的那帮子大爷不弄死你,你一个小小的少将竟然敢打中将的小报告,还打到了司令部,你不想混啦还是咋的,还要不要上级的威严啦?还要不要尊卑体统啦?看我怎么玩死你。
可是这位到了更年期的大爷仗着自己的女儿是天皇陛下的女官,在关东军里是无人敢惹属螃蟹的横冲直撞。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同意这么个刺头当自己的手下,唉,悔不当初啊。
龙门所防御阵地外,来了一条长长的车队。四团长曾安立和五团长王立都在外头伸着脖子等着呢,车队一停下来就从打头的车上跳下来一个上校军官。两人赶紧迎了上去,“李团长,你总算是来了,我们可是等得你望眼欲穿啊”
看到两人这么热情,李家声可不敢摆架子:“不敢当啊,曾团长、王团长这么折节下交可是愧煞泗洪了。泗洪年轻识浅,还望两位多多指教啊。”
曾立安爽朗的笑道:“李团长你来啦就好啊,这几天可把我们憋苦了,小矶国昭这个龟儿子仗着自己的大炮口径比我们大,愣是把我们的阵地炸了个遍,可步兵又不进攻,让我们在这里干瞪眼,我们的炮兵又够不着,真他娘的憋屈啊。昨天刚往后头送了几十个伤兵,全都是让炮给炸伤的。”
原来小矶国昭中将命令野炮联队里装备的六门一二二口径的加农炮日夜不停的轰击着四、五团的阵地,曾立安和王立当即命令炮兵反击时却傻眼了,自己的火炮最大的也只有一零五口径的,射程只有不到九公里,人家在十公里开外打你,让你干挨炸,却不能还手,这滋味就别提有多憋屈了。
两人当天夜里就给苏童打电话求援,这几天正被相思病折磨得严重失眠的苏大长官一听当即就恼了,连你小矶国昭也不让我睡个好觉啊,是不是觉得我特好欺负啊,我奈何不了一个小丫头难道不还奈何不了你吗?
苏大长官连夜就给李家声的炮团打了电话,命令他们团立刻连夜开拔赶到龙门所支援四、五团。
本来李家声还提醒苏童炮团的训练还未完成,可在苏大长官的一句“训练场上是训练不出精锐的士兵,实战才是最好的训练场”这句话给忽悠了。当下老老实实的命令部队开拔了。
“碰”的一声重重放下电话的苏童暗暗发狠,你小矶国昭不让老子睡好觉,老子也不让你睡好觉,你等着瞧。
第二天,睡眠严重不足的苏大长官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了飞龙机场,找到了正在上课的高志航。直接就发问了,“老高啊,这批学员训练得怎么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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