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大张旗鼓的把咱们的铁皮船全凿漏了木船浇上石油点着了,然后那帮子畜生把俺们仨掉在树上了,只留下小八回去送信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江风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声安慰着道:“老乡你放心,咱们不能白白的损失了,更不能就这么认了,一会儿我让人送你们回去,先去卫生院看看,别拖累出毛病来,医药费回去找一个叫许建的人拿,明白了不?”。
红脸汉子老泪纵横,哽咽着点头道:“江局长你可要小心啊,他们不是人,是畜生啊”。
这时候封冲回来了,江风看着他道:“一会儿,咱们把冲锋舟抬下来之后,你就开车送几位老乡回去,我自己过去就可以”。
封少侠一看常态的没有反驳,有点罔顾保镖的职责,马上点头道:“冲锋舟已经抬到水上去了,车已经开到树林子边上了,我把他们仨弄上车,这就送他们回去,姐夫你去吧,注意安全”。
“江局长,你是要去对岸?”红脸汉子一听每人的对话保住江风的tui带着哭腔道:“去不得啊,江局长去不得啊”。
“没事儿,我是副处级领导干部,还是jc,我要是在古山县出了事儿,他们从上到下都得给我陪葬”。江风说这话的时候表情
o澜不惊。
这话江风没有夸大其词,在当前大环境下,一个普通jc遇害都是了不得的大案子。好些地方杀警袭警案甚至可以追踪好几年都必须破案,这是犯罪高压线也是整个群体的同仇敌忾。一个普通民警尚且如此,要是一个副县处级的政法委书记除了事儿说不定会掀起怎么样的风浪呢,林红妆要是真敢坏了规矩,她彭家就等着承受来自群体内部的怒火吧。
“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先过去”江风看了看封冲道。
封冲邪魅一笑:“嗯,我知道,姐夫你放心”。
江风也没在意,点上一颗烟走出树林,没了树林的遮挡,放眼望去又是一片断壁残垣,江风的心情一如既往的沉重,当江风一步沉似一步来到卡车边上的时候,却看见一个一身黑丝的铁塔一般的汉子站在卡车边上lu出一口白牙警礼。
江风顿时皱起眉头,脸sè一变冷冷的道:“那日松,你小子怎么跟来的?我不是告诉你们谁也不准跟来吗?你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
“嘿嘿,俺是趴在冲锋舟下边混着来的”那日松腼腆一笑,那笑容里还透着点狡黠。
“是封冲把你塞进去的吧?”。
江风心思一转,马上就想到了最可能的情况。
话说冲锋舟是封冲准备的如果那日松藏在冲锋舟下边岂能瞒得过封冲那小子的比狗还机灵的玩意儿?。很显然这就是封冲瞒着江风自作主张。而且封冲要不是知道那日松跟着来了,刚才让他回去送人的时候也不可能那么痛快。
“没没有,他让我把冲锋舟装车,我把东西装上车以后就没下来,猫在了底下”那日松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马上否认。不过这小子不太适合撤谎,没有这个天赋。从他的脸上江风就看出端倪了。
“称们俩竟然敢背着老子鼓捣猫了真有你们的啊”
虽然江风嘴上骂着他,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感动,这个时候还敢跟着来的都是能风雨同舟的弟兄,那日松这小子也算是当初没有看错他,一个有情有义的爷们儿。当然了,封冲能同意那日松的要求,也是看上了他这身功夫了,这小子的功夫能帮得上忙就算帮不上忙肯定不会拖后tui。
“仅此一次,下不违例,还敢不服从命令si自行事了,反了你们呢”江风骂骂咧咧的在那日松的屁股上踢了一下,佯怒道:“还等个屁?开船去啊”。
“读,这就去,这就去”那日松虽然知道来都来了,江风轻易不会把他赶回去但还是有点疑虑,现在听着江风并没有那个意思,顿时欢快的不得了,马上屁颠屁颠的去把水边的冲锋舟往前推着,因为泡子边上的水太浅,不能直接启动,所以就要往前推推推到水稍微深一点的地方。
那日松也没脱鞋直接踩进水里推着冲锋舟,但是推着推着忽然愣了愣,然后直起身手搭凉棚注视前方,突然回身大声道:“局长,你快看那边是不是又过来人了?”
江风一听这话连忙跑到水边,顺着那日松指着的地方手搭凉棚看了看,江风的视力要比那日松的视力好上不少果不其然看见在一望无际的水上有一个小黑点在漂浮着,应该是往这边来的。
那日松大眼珠子一转突然问道:“局长,你水xing好不?”
“一般,就会狗刨,淹不死”江风一边观察着那个移动的小黑点的情况,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那日松的话。
那日松冷笑道:“既然是这样的话,咱们就等一会儿开船,看看他们是偷鱼的还是干什么的,他们要是偷鱼的,那就等他们靠近了再坐冲锋舟收拾他们。要是他们再想上岸祸害人的话,咱们就在旱地上跟他们玩玩,如果在旱地上,他们来个十号二十号人咱们都能摆平他们,到了水上那可就说不好了,这帮水鸭子水xing着实不错,您水xing不是很好,咱们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1您看这个主意咋样儿?”
“有点意思,不错,就按你的意思办”江风现在急切的想报仇,在找林红妆寻仇之前,先抓两个替死鬼也不错,江风是下了狠心了,抓一个判一个,必须要让他们这帮畜责牢底坐穿。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了,虽然很多牛逼拉轰的人物用欺实马,弹钢琴等等创造xing的解说来玩弄法律,来给“不明真相”的群众进行科普一般的解答。
面对这种无耻到了极点的砖家叫兽,人民的一腔怒火不知道如何宣泄,甚至不知道如何去辩驳,而且也没有足够的话语权让所有人都听见来自心底无声的呐喊,所以只能非常无奈的只能看着一帮魅魅魍魉之辈群魔乱舞群丑登场,贪、嗔、痴、叭n不一而足。
虽然江风也知道绝对的平等和绝对的正义都是不存在的,也是根本实现不了的,而且在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游戏规则里,平等和正义就好比一只白sè的乌鸦,那么不合群,那么的碍眼,那么的可笑、可悲、可怜。
虽然我们都没见过白sè的乌鸦,但却不能停下寻找的脚步,更不能证明它真的不存在,甚至哪怕只存在于传说中也多少算是个慰藉。
这一次的对手远比砖家叫兽要强大的多,是一个许多专家教授想tiǎn人家脚趾头却没有机会的大人物,江风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往网破,即便找不到白sè的乌鸦,可也要让黑sè的乌鸦脱一层皮。
水上的小黑点由远及近,越来越近,轰鸣的马达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距离近了江风才看的清楚,原来来人开的竟然也是冲锋舟。想想也是,冲锋舟又不是什么紧俏资源,自己都能搞到冲锋舟,对方肯定也能搞到。
距离越来越近,对方根本没有在水上停下的意思,很显然他们是要登岸了。说是他们其实有点夸张了,来人只有两个一男一女。带着墨镜一身mi彩紧身kumi彩背心虎背熊腰的男人在后边负责操控冲锋舟,冲锋舟中间坐着一个双手抱膝盖的女人,一头长发迎风四散飞舞再加上红sè太阳镜遮去半拉脸蛋,根本看不清相貌,白sè的大风衣披在身上更是像一团雾一样把她团团围住。
风从水上来,水
o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