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地拿下,如果剩下的那名从犯出现在你们的视线内的话,你们人太少,不要考虑生擒了,坚决击毙”。
“您放心吧,咱老郝别的不敢说,服从命令这一条绝对是不用担心的”郝天龙对这边发生的事儿一无所知,马上表态,接着又连连叫苦道:“可是封警官啊,局长让俺们守在山上,虽然是把手关键地点,可是咱们的兄弟单位也太能抢了,咔嚓咔嚓的一顿收拾,四个犯罪分子让拿了仨,剩下的这个家伙估计也跑不到最后了,咱就是想击毙也没那机会啊!”。
现在正是竞争局党委委员的关键时刻,谁不想更进一步啊,本来郝天龙以为跟着局长一块儿行动能捞着大鱼呢,没想到把他们放在山口就不管了,这可怎么办啊。
封少侠微微笑道:“我明白郝所长的意思,这次任务虽然重要但是一次任务并不能代表全部,任务再重要还有局长的看法重要吗?。你想过没有?咱们局所长队长级别的同志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为啥单单要把你带在身边呢?。如果这个事儿郝所长还想不明白的话,那可就辜负江局长的一片苦心了啊”。
“嘿嘿,我懂,我懂”郝天龙马上连连点头。
封少侠知道这个时候想让大家听从命令一方面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另一方面就避免不了的要说点暗示的话,如果大家跟着江局长干的话好处大大地有,反之你就等着咱的报复吧。这有一方面威胁着,另一方面又说点封官许愿却又不着痕迹不明切承诺的话,这样双管齐下才能保证任务落实。
再者说了封冲也没有要求他们干什么以下克上的令他们为难的事儿,反而是要求他们服从大局,服从领导。封冲的主要意思就是替江风善后。虽然段铁让江风等候处理,但是封冲不相信段铁就真的不顾及方方面面的影响就这么大战为歇先处理头号功臣,这说不过去嘛。江风也不是泥捏的,上头也有实力不次于段铁的强力人物扶持,所以说江风必然不会有一点问题,这样的话就一定要保证青蓝区ga局自上而下一定要稳定,稳定压倒一切。如果下边人闹起来的话不仅不能给江风增添砝码,反而会让人以为这是江风煽动的,这就给了有心人抓住把柄了。所以必须要保证方方面面的稳定,否则有理也变成理亏了。
封少侠能在董家这个深不见底大宅门里深得董老爷子和董家第二代接棒的掌旗人物、董瑜他老爹少帅董澜城的欢心,怎么可能是一个只知道瞎胡闹靠卖乖讨巧当做立身之本的蠢货呢?。只不过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有些时候说说得多做得多还不如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正所谓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布置完这些以后,封冲放开速度顺着山路下山去追江风。
话说江风当初一股急火儿撑着,甩手就下山了,走的还挺快,心说老子不干这个受气的事儿了,走着走着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老子废了这么大劲儿干出来的功劳,现在老子就这么走了岂不是给别人做嫁妆了?。老子一走就肯定会便宜别的孙子,老子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么一走岂不是只剩下一地鸡毛?。如果老子不走的话,段铁也不能就这么把老子平白无故的撵走,不就是顶两句嘴吗?。你段铁是厅长又怎么了?下边的一线同志有意见还不让提了,你段铁是要公然的堵塞言路啊?。堂堂厅官连这点心胸和肚量都没有,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江风又反思了自己的行为,的确是有些冲动和过火儿了,不管怎么说段铁毕竟是上司,还是露露的亲娘舅,就算看着露露的份儿上,也要尊敬他点。想着想着江风喃喃自语:“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江风想通了以后索性也不往下走了,在路边找了一块光滑一点的大石头坐下抽颗烟歇歇脚,正好昨天晚上忙了一宿,又精神高度集中的搜索这些人,大脑也有点发胀,正好靠在大石头上晒晒太阳睡一觉吧,别人害怕山里有悍匪出没,但是江风是不害怕的,找他还找不着呢,他要撞上来正好搂草打兔子随便把他收拾了。
江风靠在大石头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累的连呼噜声都响起来了,过了一个来小时江风睡的差不多了醒来的时候就第一眼就看见封冲坐在他对面歪着脖子优哉游哉的晒太阳呢。
江风迷迷糊糊的道:“你咋来了呢?”。
“诶呦我滴亲姐夫啊,你可真心大啊,还优哉游哉的睡大觉呢,小弟我急的发型都乱了发根儿都分叉了,再说了,我是你的保镖啊,你走到哪儿我就要跟到哪儿啊”封冲发现江风睡醒了以后马上哼哼唧唧的叫苦。
江风被他都笑了,这小子有个狗屁的刘海儿啊,净他妈瞎扯,便回敬了一句道:“毛囊没问题吧?多用点肥皂,让小黄鹂好好给你搓搓”。
封冲笑嘻嘻的道:“那倒没事儿,给咱来颗烟呗,跑的累了,、提提神儿”。
江风撇撇嘴不屑的道:“你的那个藏着掖着的大熊猫呢?”。
“别提了,全他妈让张山那个犊子抽没了”封冲提起这事儿就甚为惋惜。
江风幸灾乐祸的点点头,顺手就把郑雪香给的硬盒玉溪扔给了封冲,封少侠摆弄着着烟盒,撇撇嘴道:“姐夫就不是一般人啊,抽的烟就是有品位,软中华、硬玉溪,头茬越短越牛逼啊”。
江风笑骂道:“你小子哪来那么些的怪话?,抽不抽?不抽给我拿回来!”。
封少侠闪电般的把烟盒藏起来,笑嘻嘻的道:“别呀,姐夫,看在咱这么急着追随你的份儿上,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吧!”。
江风没有理会他,封冲继续道:“姐夫,你和段铁弄僵了的事儿我知道了,我就不明白了,咱们脑袋挂在裤腰带上打下来的功劳,怎么能这么白白的拱手让人?,不就是那个寇常山吗?交给我吧,我已经警告他了,要是不给咱端茶赔罪整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