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被撕裂了,李湘楚急道:“小江你疯了吧,姐姐没有比的衣服了,你让我明天怎么,嗯、、慢、、慢点”接着就是浅吟低唱,一唱三叹,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连李湘楚一双玉臂撑着的书桌也跟着颤抖起来。
第二天一早上江风便偷偷摸摸起床了,帮李湘楚锁上门,下楼相帮李湘楚买点衣服,江风也不熟悉道路,只能开车来到最繁华的主干路上转了一圈,结果一家开门的点都没有,只有两个早点摊子热气腾腾的冒着烟,街边一些舞厅的门口还有不少醉醺醺的穿着喇叭裤带着大耳环大脖链子染着各色毛发的小青年在五迷三道肆无忌惮的大声嬉闹。
绕了一圈没买到衣服,就买了点早点又回来了,回到卧室看着床上李湘楚露在被窝外边咬着牙一脸羞怒的脸蛋儿,再看看地上到处乱丢的女人的小物件,还有那被撕裂的丝袜,昨晚上简直太疯狂了,江风一阵尴尬,讪讪地道:“湘楚姐,那个,那个我出去溜了一圈没发现卖衣服的,上午你先对付着穿,等中午我再去买”。
李湘楚咬着嘴唇白了江风一眼,娇敕道:“你就坏吧,昨晚上像狼一样,我的腿让桌子磕的现在还疼呢”。
“嘿嘿,要不我帮你揉揉?”
“你就没安好心,快点上班去吧”李湘楚别过头去小声的道:“丝袜被你撕坏的地方穿在里边,不蹲下来没人看的见”。
江风笑道:“嗯,今天还有公祭,我这个局长必须在场,早餐买回来了,你趁热吃吧,我就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
李湘楚从被窝里伸出光洁的藕臂轻轻地挥手,示意再见,江风走到床边在李湘楚的额头轻轻一吻,接着又快速的把大手伸进被窝坏坏的摸了两把,笑嘻嘻的跑掉了,惹得李湘楚一阵娇呼。
开车到了区ga局的门口竟然发现没有车辆进出,看了看手表,离上班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正是高峰期啊,怎么没人呢?江风就有点犯寻思了,这是怎么了?跟老子玩儿大罢工?,真有胆子啊!你们敢死老子就敢埋。
不动声色的开车进了大院,下车往楼里走,快走到楼门口的时候江风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来,自己不知道往哪走了,昨天办公室主任许建说要带着自己去看看办公室结果直接去了殡仪馆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堂堂一局之长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办公室在哪,这不是说笑呢吗?莫非这个局长是弱智?。
江风不好意思问,张不开嘴啊,不过身为领导者还是有办法的,在楼里边转悠一圈找找就行了嘛,小警员瞎转悠那是不干正事儿,领导瞎转悠一圈那是微服私访检查大家的工作热情,是有本质区别滴!
不过江风的馊招儿没用上,局办主任许建正在楼上的办公室观察着大院里的一草一木呢,发现局长下车了,马上从楼下跑下来正在一楼的楼梯口和江风遇上。
许建稳了稳心神道:“局长,您过来了”。
江风点了点头,问道:“嗯,老许,咱们局的作息时间是自有一套还是跟着标准走的啊,这个点竟然没有人上班,想乱套还是怎么着?”。
许建发现这个小局长还真是善战之士啊,昨天大嘴巴抽金达富还不过瘾,一大早的就发现问题寻找对手呢,不过还非得这样的茬口才能制住这些老油子,往日里拖拖拉拉的不上班,来的一张报纸看一天,好多有惊无险又到四点的人现在都老实了,早上七点不到全单位基本上来全齐了,谁也不想让新局长抓到迟到,昨天的事儿谁不知道啊,连局党委委员、青蓝区黑白两道大名鼎鼎的金老四都被大耳瓜子抽了,其余人等谁敢造次?那不是自己找死呢吗?。
话虽如次却不能这么说,许建笑道:“全国单位都是一个标准,咱们局怎么能例外呢,今天大家知道要去参加公祭,都来得很早,除了一线的交警一会要执勤以外,连请假的都回来了,全在各自的办公室等候命令出发呢”。
江风这才知道自己想差了,但也没有必要认错,别说这点小事儿啊,只要是领导作出的决策就是出现天大的失误,那也只能说是摸着石头过河在所难免,面上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那就好,今天的公祭全局同志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员以外,都要参加”。
许建点头道:“嗯,车辆什么的全准备好了,同志们也都统一着装就等您的命令了”。
江风看了看表道:“那好,20分钟以后准时出发”,随后又笑道:“老许辛苦了,要是没有你这个大管家忙前忙后的我这掌柜的还真难干呢”。
“这都是应该的,只要不给您添麻烦就行”许建微微弯腰,一脸笑意的道:“现在先送您去办公室,您看看环境有没有什么需要变动的,您给个话,我再给您准备”。
江风点点头没说话,两人一块儿来到三楼,许建带着江风走到走廊最里边的一个门口,打开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局长,您看看吧,您现在还是单身,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给您换了一个一个带临时休息室的房间,这样也方便点”。
话说什么带不带临时休息室的全是借口,新官上任的办公室选定很有讲究,如果前任高升了,飞黄腾达了,那继任者一般会用他留下的办公室,这样也能够沾点仙气儿不是?如果前任在这个位置上栽了,那继任者也怕晦气,当然要另选办公室了,江风的前任不只是栽了,是栽了还永远起不来的那种,这就就更晦气了,别说办公室啊,就是阴宅都有讲究,按老辈儿留下来的规矩横死街头的不能进祖坟,怕妨碍到子孙后辈儿,这点道理许建是太门儿清了,自然要给江风换个办公室了。
江风当仁不让的进屋了,一看之下还是比较满意的,整个办公室非常宽敞,足有一百平米,门旁边是一长溜会客用的沙发和茶几,对面靠东南角放着一张长方形的老板桌,旁边还有一个副桌放着现在还很新潮的***显示器的纯平电脑,靠墙的位置还有一个拉门的大书柜,里边已经放上了不少装门面的大部头,包括法制史、党史和大案纪实以及马列原著,还有装逼必备的诸子百家《二十四史》和《曾文正公家书》等等,看他妈一页要抱着字典翻半天,装神马文化人呢。
办公桌后面还有一个小门,看来是临时休息室,整个房间采光也非常好,阳台上那几盆叫不出名的花的叶子上还在往下滴着晶莹的水滴,很明显是刚刚还有人进来打扫过。
江风点点头道:“不错,就这样吧”。
“您满意就好,那就先这样,往后再有什么需要的您随时知会我”许建笑道:“那我就先去传达命令让大伙儿集合登车了”。
“嗯,去吧”。
“那您忙着,有事儿您叫我”许建点点头,退了出去还把门也带上了。
江风一屁股坐在簇新的大班椅上晃晃荡荡的转了两圈,往后自己就是这栋楼的主人了,手下数百在编民警,再加上各种协勤辅警和银行押运之类的局三产人员,这些人的命运全在自己一言而决,这种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虽权力不小但也伴随着巨大的责任,这是江风第一次独当一面,是一个全新的***,这次必须要整明白了,万一要是栽了的话想再爬起来就要时间了,但是现在的形势还真是严峻,对内还是靠高配局长的身份采取高压政策,并没有真的掌握全局的绝对话语权,不服气的冷眼旁观等着随时跳出来咬人的家伙还大有人在,对外还有鱼龙混杂的各色势力,全区三十多万的老百姓的安全保障问题全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如果说让这青蓝区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那是扯淡,但是怎么说也要做到大姑娘小媳妇儿晚上一个人下班敢回家,这个标杆好像很搞笑,但是这是最能反应问题的一个现象。
话说当年世祖到南方视察工作接见老干部的时候,老同志提出“现在经济发展政治稳定,但社会治安情况很不好。城市里女工晚上不敢上班,好人怕坏人,这样下去不得了!这件事情,只有你老人家下决心才行”。
世祖他老人家又问该如何行事,老干部斩钉截铁的回答“调查研究,半年准备,打几个战役,一个战役打几仗,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当时多起大案频发,还让全国老百姓第一次见到了通缉令是啥样的,还有京城的一个家伙失恋就去炸车站发xie,连伤八十多人,还有当年北方某地八名社会青年酒后寻隙滋事残忍杀死了27名无辜者,其中包括75岁的老人和2岁的幼儿,并有多名女青年被强jian、轮jian,当时好多来当地办事儿的人在火车站不敢出站台,此事一出举国哗然高层震动,这些事件在挑战社会治安底线,终于催生出这次严打,最后中央决定下死手狠抓社会治安。
全国掀起轰轰烈烈的严打风潮,死刑复核权下放地方高院,上到三军司令的孙子下到跟大姑娘说一句荤话的二流子和穿着暴露的女青年,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枪毙,各市各县按照指标杀人,虽然有很多人罪不至死,但是对社会治安和风气的影响是巨大的,完全可以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小贩卖东西想送给老顾客点东西都没人敢要,不给钱的话害怕当做抢劫枪毙了!这就是最明显的效果!
江风自然做不到当年那样,如果想沉下心来慢慢理清这些东西的话不仅耗时费力,更怕深陷其中,小地方人际关系太复杂,往后在这地方时间长了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反倒是不好弄,搞不好最后缠手了可就玩完了,还不如趁着新官上任的时节先来三板斧,强行推动大练兵,左手胡萝卜右手大棒,不听话的坚决拍灭,脸色一摆头一低,谁讲情都不行,铁棍横扫无招可挡,若要抵抗铁棍加粗,听话的就排排坐分果果,昨天就是一次变相的站队,江风没指望各色人等望风归降,只有有人敢跳出来就好,正好刀出鞘箭上弦的缺靶子呢!
***:诸兄光棍节快乐,脚丫没啥礼物,谨以此章献给缺女人的兄弟!话说脚丫也缺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