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不在了，意思是说这药引是人血吗？
沐曦挽的问题贺老没有回答，因为他去捣鼓他的丹药去了，没有听见。
沐曦挽的打算落空了，不由有些失望。想起她之前想问却一直没问的事情，此刻念头冒了上来。趁着那太监还未回来，沐曦挽三步并作两步迈了过去。
“贺老，我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沐曦挽态度诚恳，脸上颇有急色。
“你问，老道若懂的自然都会悉数告知你。”
“好，你说的。说话算话不许赖帐。”沐曦挽立刻说道。
贺老蹙眉，说道：“老道是那样的人？”
“当然不是！”沐曦挽压抑着雀跃的心跳，停顿了两三秒后，迅速接上，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要问的那个问题，“那个--贺老您知道封印盅吗？”
沐曦挽话音刚落，贺老手中的瓷瓶瞬间落到地上，化成碎片，白色的丹药洒了一地。
贺老的脸色霎时变得非常难看，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地僵住，浑身冰冷。
沐曦挽吓了一跳，立刻摇着他的身子，大喊道：“贺老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说着，沐曦挽更加剧烈的摇晃他的双臂。
良久，贺老的眼珠子动了动，双眼无神，没有焦距地幽幽开口，“抱歉，小沐你的问题老道回答不上，从未听闻……”
沐曦挽嘴唇动了动，松了手，却是什么都没说。
贺老的反应已经给了她答案。他知道封印盅，但他却不愿说。她想，这里面，一定有一个他不愿启齿的悲伤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