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就抓到一个逃跑的,按逃兵处理,枪毙了。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戴罪立功的铁道工兵团,已经是军事化管理了。我们不是土匪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革命军人的预备役。
大家好好干,铁道公司已经把铁路全部完工的赏钱可是都准备好了。不多,提前完工每人一百大洋还是有的。这可是两头牛几亩地的钱啊,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好干到完到时候啥都有了。
对,我就是江云梦,以前和你们一样被骗入土匪窝的江云梦啊……”
这位洗心革面弃暗投明重新做人的前土匪小喽啰在铁道工兵团也混了段长的职务,虽然还是没有固定薪水,但也不用去干体力活。这个职务广大北方人民形象化的称为——狗腿子。
当然江云梦不是这么想的,狗腿子怎么了,狗腿子一个月有一条哈德门供应,那群苦哈哈一个月只得三包。
铁路工兵团只在当天工作量超过当天预定进度的时候,才发一次零用钱。也就是江云梦说的,每人抓一把铜子。这些人土匪出身,哪知道节约这个好习惯,绝大多数都是当天钱当天花。
这周围也聚集了一些小商人来做这个生意,围在各个工地旁卖些瓜果酒肉烟卷等。当然从事皮肉生涯的也不少,虽然肯到这里上门卖的姿色几乎是等于没有,不过铁路工兵团自有自己的解决办法——抓胸闭眼提枪法。
上面对这铁道工兵团都是一视同仁,但作为段长这里各地前来交易的商人们都是有一份小小‘心意’孝敬的。这份作为入场费的油水积沙成塔居然也不少。江云梦每天在现场威风凛凛的转来转去,乡下人以为真是个人物都存了敬畏之心,结果让江云梦不小心勾搭上村里一个小寡妇。
小寡妇和江云梦打得火热每天安顿完孩子睡了,就上工地段上去找江云梦亲热一番。江云梦每天晚上抱着小寡妇成熟的身子也是如在云雾中一般,三个月前自己是一个土匪窝打杂的小喽啰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三个月后自己手底下莫名其妙的有了几百号人,不但美美享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且连老婆孩子都有了。
江云梦想起小寡妇那个四岁的女儿长大了也是一个贴心小棉袄嘛,想到这里不知不觉的江云梦又挺起来。感受到江云梦的变化那小寡妇喃喃道:“好人儿不要啊,饶了奴家这一次吧。刚才都顶到人家肺了。”
江云梦就是喜欢听小寡妇这样的求饶,忍不住翻身将小寡妇压在身下又一次激烈的肉搏。(ps:小寡妇的前任是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寿终正寝。)
能吃大师在战场上发了一笔就断了去能喝师弟那里挂单的心思,在当铺中将撸来的手表卖了几个换了数百大洋此时正在八大胡同眠花宿柳——当然有人问起这一定是要说是给失足妇女开光的。夜深人静不能入眠的时候佛法精深的能吃大师也会良心发现:也不知道明月师太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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