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元,剩下两千元用来改善剿匪小队的伙食。
这笔钱不少了,二等兵一个月也就拿八元的国难薪这还是不欠饷的情况下。由于银元很重,大部分分到的是一部分现大洋和一部分三大银行的票子。拿了钱大家都很高兴,这剿匪没什么伤亡,只用了些子弹炮弹所得战利品比打鬼子多得多。(其实打鬼子二十九军也缴获了不少现金的,只是鬼子身上带的不是军票就是伪满银行券,这玩意花不出去就是一张废纸。最后只得上交北平军政部,希望那里在伪满的间谍能用上。)
当天拔营行军晚上在落堡武顺和留下的那个院子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攒足精神的剿匪小队开到定兴城。
看着定兴城金霸天觉得有些好笑,昨天自己被赶出定兴城的时候比那丧家之犬也强不到哪去,这才四十八小时,风水就轮流转了。
带了一队人马来到县政府,金霸天一看县里的县长巡长保安队长三个人都在屋里,冷笑一声:“来人,把那保安队鹿队长的枪给我下了。”
两个士兵上去就把鹿学楠的枪拿走了。鹿学楠这时候也笑不出来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罗县长以为这是争风吃醋惹出来的意气之争,劝道:“金少校,这样做不好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都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
金霸天问:“刘巡长,你怎么说。”
刘巡长也是太极高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苦主那边县政府已经赔了钱,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这么算了,我看不能。”金霸天一挥手:“带赵玉昆。”
五花大绑的赵玉昆被押过来,金霸天问道:“说说,你都认识谁。”
赵玉昆看了一下,用下巴一指鹿学楠:“就是他,朱深的女婿鹿大队长鹿学楠,分两次给了我一百条三八大盖。皇军敌后治安队的旗号也是他们翁婿二人指使我打出来的。”
鹿学楠险些吐血,辩解道:“你这是血口喷人,谁知道你从哪找个人冒充赵玉昆。他认得我,我怎么不认得他。”
赵玉昆喊道:“有书信为证。我们两次见面都在西关的茶铺,茶铺老板也认识鹿队长。军火是他手下帮我押送到高里乡我才接手的,每次都是去了四个人我也都认得。”
金霸天拿出书信交给罗县长:“县长您看看是不是您的保安队长笔迹。”
罗县长一看面色大变,这玩意再陷进去自己就拔不出来了。罗县长看完之后说道:“这是你们的军务,我就不插手了。”
刘巡长就更不敢插手了,这又不是自家的家务,说起来,这保安队和自己的巡捕房一内一外还有点竞争关系。
鹿学楠面如死灰瘫倒在地,没想到赵玉昆这个粗人还留了这么一手。
金霸天吩咐说:“一排二排,带着家伙去鹿家大院抄家抓人,张副营长,你带着三排四排和这三封书信立刻赶到霸县去把朱深全家抓了。有反抗者以叛国罪就地格杀。通讯员,给二十九军军部和北平军政部发报,这里查出一件汉奸土匪勾结的谋反大案。”
金霸天铁了心要把案子办成铁案要案大案,让鹿家再也翻不过身来,金霸天心说跟我斗,老子就是玩斗地主最拿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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