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侯爷正好扔了个花生到半空中,忽然听到叶念惜这么一问,身子抖了一下,那花生碰到牙齿飞了出去,小侯爷失手了,这比让他走路跌一跤的几率还要低。
小侯爷心情很不爽,“要看白子君的意思了,反正我将国家事务都交给了他。”
“轩辕谂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让你当了皇上?”叶念惜抱怨。
沈奕点头赞同,“我也觉得是,瞎了他的狗眼!”
“这话,我会一字不差的传给骆寒。”叶念惜坏笑。
沈奕着急了,“别介啊,他还不吃了我!”忽然听到脚步声,不像是叶启轩的动静,沈奕转头看了一眼!
妈呀!小侯爷胆子不小,可是看到这人,险些从躺椅上摔了下来,“骆寒,你怎么来了?”
不是吧?骆寒竟然来了?叶念惜急忙看去,可不是?玉树临风翩翩而至,一袭白袍不染纤尘。可是,他怎么来了?
背后不能说人是非!沈奕暗想,这骆寒应该没听到自己的话吧?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心跳加速,骆寒若是问起自己派援兵的事儿,怎么回答啊!他可不像叶念惜这么好应付。这么想着,额头冒汗,脊背发凉。
叶念惜咦了一声,忽然捧腹大笑,“虎影,你装的还真像。”
沈奕抬起了头,看到那穿白袍的咧着嘴笑,哪里有骆寒平日的冰冷之气?想起虎影有一张骆寒的软皮面具,心里顿时明白,“虎影,大白天的装这瘟神,吓死小爷了!”
“我刚找了一件白衣裳,就试了试,一照镜子,自己都吓了一跳呢!”虎影得意洋洋,将自己脚下踩着的两个木块去掉,为了装骆寒,他连身高都变了。
“赶紧走摘下来吧,这里是车璃国的皇宫,别引起误会了。”叶念惜笑道。
虎影意犹未尽,“我演的像吗?”
“像!你瞧,沈奕都被你吓的冒汗了。”叶念惜将自己的锦帕递给沈奕。
沈奕强装镇定,“徒有其形而已。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骆寒。这不是为了配合你,才假装上当吗?”
虎影的得意之色没了,一脸沮丧,将软皮面具摘了下来,“七巧那么聪明,定然能一眼看穿的,我怎么哄她高兴啊!”
沈奕安慰他,“七巧可不聪明。你连念惜都能骗过,骗七巧没问题。”
自己的智商有那么低吗?叶念惜抛给沈奕一个白眼儿,“人家不是骗,是要哄七巧!”
“哄骗吗?对方高兴了,那就叫哄,对方不高兴了,那就是骗,其实就是一个意思!”沈奕继续吃花生。
正斗嘴上了瘾时,叶启轩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那些大臣们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蛊惑,一个个劝朕安分守己,什么意思!”
身后陆羽珩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皇上,息怒,息怒啊!这事儿有些蹊跷,待微臣调查清楚,再做决定吧?”
“不行,朕要杀一儆百,看看有谁还敢反对朕的决定!”叶启轩将陆羽珩手中的奏折夺过来,狠狠摔到地上。
陆羽珩急忙向叶念惜求助,“公主,皇上要处死那些有异议的官员,这可于江山稳定不太妙啊!”
叶念惜终于明白叶启轩为何生气了,她拉着他坐在椅子上,“皇兄,你何时脾气也如此暴躁了?你是否还记得小时候,父皇错杀太子傅一事?”
“因一时脾气,杀了那与他意见不一的太子傅,事后,父皇后悔不已,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后悔有什么用?今日的皇兄就像是那日的父皇,莫要后悔!”叶念惜劝解他。
太子傅,是叶启轩的老师,当然有着深厚的感情,叶念惜提及此事,让叶启轩心中的怒火小了许多,“陆羽珩,这件事情你去调查吧,务必给朕调查清楚!”
“遵命!”陆羽珩十分感激叶念惜,这位公主一句话胜过自己十句话。向叶念惜施了个礼,转身走了。
陆羽珩的效率很高,三天后便将那始作俑者揪了出来,是一位文官,秦尚书。
他不希望车璃国与任何国家结盟,也不希望与天子为敌。平日里与许多官员交好,所以不断地将自己的想法灌输到旁人脑子里,这才有了大殿上反对皇上出兵一事。
这秦尚书,不用说,便是天子安插在车璃国的人。
叶启轩二话不说,将这秦尚书处斩了,朝中立即安静了下来,加上陆羽珩的解释与说服,众人才知道车璃国面临的危险,纷纷表示支持皇上出兵。
叶启轩总算舒心了,当即下令:“向天子挑战!”命人将挑战书送到九阙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