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叶念惜,但愿你不要牵涉在内。否则到时候连我都救不了你!”
“好像你真能救我似的。”叶念惜想起皇后寿辰之事,脱口而出。
轩辕谂的心头一痛,没有说话,其实那日有他在,怎会让叶念惜挨打?只是万万没想到轩辕礼会出面解围。
红杏走了上前,自然而然站在叶念惜的身后:“主子,云王府这么大, 不如请王爷陪您四处走走?”
叶念惜抬头看轩辕谂的意思,后者点头同意。
碍于红杏在旁边,叶念惜的话不多,轩辕谂因方才的谈话心情不好,所以很少开口。偶尔聊天,两个人只谈美景,不谈其他。
转悠着便来到一座庭院前,大门闭着,门口四个侍卫守护,叶念惜转了大半个云王府还未瞧见守备严密的地方,于是指了指:“这是哪里?”
“本王的庭院。”轩辕谂道。
“进去瞧瞧?”叶念惜试问。
“本王睡觉的地方,有什么好瞧的?”轩辕谂拒绝。
“我口渴,进去喝口水不成?”叶念惜反问。
红杏在一旁附和:“我家主子乏累,进去休息片刻,王爷不会拒绝吧?”
轩辕谂推门请进,叶念惜走了进去,顿时泄了气儿,这庭院并不大,竟也显得空旷,只有墙角处一棵梧桐树长的茂盛,遮住了院落中一半光影,四周空荡荡。
倒是房屋建筑颇有气势,飞檐高挑琉璃砖瓦,精雕竹窗白石地砖,一尘不染。
“我自幼体弱多病,外公找人看了命相,说是命运多舛,需以树木为依靠,便亲自种了这棵梧桐树,悉心呵护,专人看管。外公去世后,这宅子荒废,再无人照顾。我十五岁离开都城,十八岁回来,三年,满园的树木死的死枯的枯,唯有这棵梧桐树长得好好的。”轩辕谂想起往事,话多了起来。
原来云王府之前是护国公的府邸,护国公只有一个女儿,嫁入皇宫封为慧贵妃,也就是轩辕谂的亲娘。
树好人便好?树死了人也不活吗?迷信!
叶念惜眼珠四转,忽然想起碧螺说的话,自顾走上台阶推开房间门。
轩辕谂正对着梧桐树唏嘘感慨,转头看到时叶念惜单脚迈入了的房间,疾步跟上想要阻拦。
瞠目结舌,叶念惜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天哪!”连身后的红杏都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
房间里,只有一桌一榻,桌上笔墨纸砚十分齐全。
三面墙上挂满了画卷,从上至下,从东至西,满满当当。每幅画卷上都是一位女子,或娇羞或蹙眉,或清纯或冷艳,神态身姿各不相同,相貌却是一模一样,都是叶念惜!
轩辕谂想要阻止为时已晚,叶念惜已经瞧的清清楚楚:“轩辕谂,你这也太,太……?”
不知道说什么好。
轩辕谂面红耳赤:“我,我只是闲着无聊,练练笔而已。”
叶念惜仔细看着画卷,上面的女子栩栩如生,一笑一颦无不惹人怜爱。
谁说轩辕谂画不出念惜公主之美?
若非将这人印在了心间,怎能画的如此传神?
画卷上的念惜公主堪称倾国倾城倾众生。莫说是轩辕谂,便是自己也会爱上这般柔情似水的女子。忽然心中有些悲凉,同样的容貌,自己却没有这番风华绝代姿态。
轩辕谂若是有情,爱的也是这画卷上的念惜公主,而非自己。
叶念惜苦笑一声,走出房间。
轩辕谂站着未动:“念惜,你生气了?你若是不喜欢,我撤了便是了。”
叶念惜没有答话,自顾离开。
轩辕谂看红杏还在那儿,低头皱眉:“你家主子走了,你怎还在这里?”
红杏一愣,急忙转身跑去寻找叶念惜。
轩辕谂望着挂满房间的画卷,这是自己昼夜未眠而作,平日里观赏以解心结,没想到今日竟然惹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