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了他,那个她也是死去的皇甫羽晴,若是换作她,她不会强上这个没品的男人,让他死去算了!
“说你是女人,理由很简单,因为你没有喉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现在赶紧走,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冷剑礼的声音依然很冷,面色同样冷若冰霜,仿若久居千里寒洞的人,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剑似乎无法再对着女人的脖子割下去。
不过……嵇禄又纳闷了,就算羽晴郡主真的生病了,这又与主子有何干系呢?据他所知,主子时常进出将军府,虽然和凌峰公子的关系不错,可是却一直都很讨厌将军府的那位花痴羽晴郡主,每每相遇,总是尽量刻意避过,而羽晴郡主则恰恰相反。可是今天看来,这俩人似乎都显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这个……事关那位姑娘名节,杜植实在不方便透露。”杜植面露难色,低垂眼敛,不敢直视男人犀利的眼神。zvxc。
清怪郡音。等皇甫羽晴练完瑜伽,主仆二人便去了酒楼,还未进门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酒楼出来,南宫龙砚一脸火急燎燎的焦急神色,在看见皇甫羽晴时顿时眸光一亮,下一秒便迎上前来“羽晴,你若是再不来,本王可就真的要杀去将军府抢人了!”
当冯惜音距离更近些时才发现院子里除了主子以外,还有平南王在,最重要的是……平南王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很糟糕,这也让她莫名跟着紧张起来,方才脸上的放肆笑容瞬间收尽,上前恭敬的欠身行礼,吱吱唔唔的道“奴婢见过平南王。”
皇甫羽晴忍不住抬头望去,当看见男人的面孔不禁惊诧的瞪大双眼,脱口而出“是你--”
“哥--”皇甫羽晴已经到走了八角亭跟前,只是话还未落音,却卡在喉间发不出声来,清澈的水眸闪过一抹疑色,虽然只是一道背影,可是她却能异常清晰的肯定这道背影并不属于皇甫凌峰,这道高大的背影能带给人一种震撼感,挺拔如松,巍峨如山,仿若从天而降的神祗,优雅、波澜不惊,而又睥睨天下。
“是,是。”皇甫羽晴顿时意会过来,连连应声道,紧接着便顺势退了出去,南宫彦精明锐利的鹰眸深处却划过一抹疑色,他确定自己不会看确,刚才那个小厨子的脸庞看着真的令他感觉熟悉亲切。
见状,黑衣男子脸上的表情反倒微怔,女人低首狂吐的瞬间,他收中的剑也同时收了回来,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因为在短短瞬间,他已经敏锐的有了新发现,这个身材瘦弱的厨子不仅给他的感觉阴气过重,而且他少了一个最显著的男性特怔……没有喉结!
“敢情平南王不是给本郡主送安胎药?既然不是安胎药,那本郡主恐怕就只能辜负平南王的美意了,这药粉平南王还是收回去。还有……从今儿开始,本郡主要安心养胎,为了不影响心情,生个健康可爱的宝宝,请平南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皇甫羽晴虽然心里气得紧,唇角却依然勾着笑,云淡风轻,轻言细语,一字一句从嘴里迸出。
“嗯,那奴婢就不跟着你去了。”冯惜音乖巧顺从的点点头。
“他就是酒楼的厨子?菜确实做得不错,不枉朕出宫走一遭。”南宫彦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看似漫不经心的眸光凝对上皇甫羽晴的眼睛,醇厚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的缓缓道“只是……朕怎么觉得他看上去很眼熟呢?!”
“你……不杀我了?”皇甫羽晴略感意外,脖子还微微泛痛,如果男人的剑再深下一公分,她的动脉大血管就得爆,那她整个人也就玩完了。
好浓郁的杀气,眼前这位黑衣男子从骨子里透出阴冷气息,皇甫羽晴的自觉告诉她,这男人在现代的话,肯定能混黑社会。
“你放过我孩子一条命,我救你一命,就算是回报你,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皇甫羽晴云淡风轻的淡淡道,虽然这男人即冷又冰,可是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神秘气息,她喜欢有故事的男人。
“郡主师傅,让小的来!”谷子殷勤的迎上前来,自打被皇甫羽晴收入麾下,他这段日子每天都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心的很。
南宫龙泽的手缓缓松开,杜植欣长的身体差点没能站稳,眸底的疑惑也在这一刻更加深邃,不禁揣测起平南王和那神秘女子之间的关系,虽然那女子轻纱蒙面,可婀娜多姿的娇躯和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睛,依然不难让人感受到她的美丽。
杜植看着男人精准翻找出来的页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是不肯作答。
大概也就是皇甫羽晴从雅间出来后几个时辰,突闻楼下的街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皇甫羽晴挤到窗口去看热闹,却正好看见南宫龙砚提前剑从酒楼的大门奔出去。
一直走到长廊的东边,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坏笑,只是当她刚刚抬起手还未来得及敲门,木门倏地自动打开了,一位黑衣冷面的中年男人冷扫她一眼,再看看她手中的菜盘,这才低沉出声“进来!”
“平南王认识她?”杜植眸光一亮,如果连平南王也认识那个人,也同样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看得出男人依然有些犹豫不绝,皇甫羽晴故作不屑的轻扬起唇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怎么?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壮士不会是怕了?”
说完这句,女人便打算离开,却不料紫檀木桌前的中年男子眸底划过一抹异色,突然开口道“等等--”
皇甫羽晴优雅的往前两步,不疾不缓的将油布伞收放到一旁,走上前去拿起那只明黄纸包细细端详,上面印盖的御医府三个大字不难看出,这包药粉是从宫里带出来的。
“告诉本王,那才那名女子的病案到底是不是这一页?”南宫龙泽低沉醇厚的嗓音少了几分耐性,粗鲁的上前一把提抓紧杜植的衣襟,差点没将男人瘦长的身子扯离地面。
晚上,皇甫羽晴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别苑,为了不让人知道冷剑礼的存在,她自个儿花费了几个时辰将后花园内一处废弃的酒窖收拾出来将冷剑礼安顿下来。
“什么时候的事儿?”皇甫羽晴总算有了点反应,前几天是因为酒楼的事情太忙,她一直没有得闲去关心哥哥的事儿,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婚期就已经定下来了。
“这个叫瑜伽,动作并不难,主要是靠运用气息来拉伸身体及韧带。”皇甫羽晴呼气还原,莞尔一笑的应道“你若是想学,每天早晨也可以跟着练。”
皇甫羽晴无精打采的坐在窗边,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也未能让她回头瞥望一眼,冯惜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郡主,奴婢刚刚听说……凌峰少爷和曹大小姐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三日后拜堂行礼,迎娶曹大小姐过门。”
就在这时,冯惜音熟悉的嗓音传来“郡主,马夫回来了,咱们可以回府了。”
不等杜植回过神来,南宫龙泽似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突然话峰一转,唇角的笑意瞬间褪了干净“本王问你,刚才是否有一位面蒙白纱的白衣女子来看过病?”
这个男人皇甫羽晴并不陌生,正是今天响午她在东边雅间里见过的那名黑衣人,他不是皇上身边的人吗?为什么带伤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他……
就在女人的身子几乎贴趴到地面观察时,突然感觉到颈上一凉,眼敛低垂朝下望去,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此刻正架在她的脖子上。
首先就是准备汤材,冯惜音惊诧的看见皇甫羽晴用鸭、树菇和绿豆混合搭配在一起,这样的吃法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厨房里的其它伙计睁大了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唯恐自己错过关键步骤,现在的皇甫羽晴在他们眼里,就是真正的食神!
“郡主,你下午回来后上哪儿了?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奴婢这会儿再给你热菜去,这些汤是厨房刚送来的,夫人知道郡主还未吃晚饭,也一直担心着,让厨房准备了补汤,你先喝着,奴婢很快就回来。”冯惜音轻柔的声音透着满满关切。
莫名,心头涌上一股挫败感,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暗,感觉到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突然冷冽出声“皇甫羽晴,你别以为逃避着本王那件事情就可以就此了结……本王不会善罢干休的!”
不待南宫龙砚回答,皇甫羽晴已经拽上冯惜音的柔荑,头也不回的朝酒楼的后院走去,她们的马车就停在院子里。
“酒楼里不是还有林安和谷子吗?三皇子这么急着找我做什么?”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相处的时间越长,她越是发现这位三皇子说起话来忽高忽低,没几句在弦上的音。
就在这时,突闻外面有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郡主,少爷说在后花园内的八角亭等你,叫你现在就去见他。”
“郡主,奴婢很好奇,那个曹大小姐长得什么样子?是很难看吗?”冯惜音终于摁捺不住,小心翼翼的打探道,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将军府与曹府都是大户人家,为什么凌峰少爷会如此排斥这门婚事,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位曹大小姐一定长得很难看。
南宫彦的后一句话说出口,南宫龙砚顿时沉不住气的离开了桌子,一边朝着皇甫羽晴的方向走去,一边谄媚的敷衍南宫彦“父皇,您老一定是看花眼了,他不过是个厨子,而且还是宫外的厨子,你老人家怎么可能见过?”
南宫龙泽眸光里的凌冽渐褪退去,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直线,冷毅的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冷冷出声“好,本王就信你这一回,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早日调理好苏舞的身子,本王一定会迎娶她过门。”
“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我只需要你帮我捎口信给一个人。”冷剑礼的语气很平静“她是我的夫人,如今正怀着身孕,我们约好了明天在城郊会合,可是现在看来……我这身体应该是去不了了,所以想请你帮我走一趟,只需要让她知道我现在很好,我不想让她担心。”
“不会……是三皇子的心上人?!不过话可说在前面,就算是心上人来吃饭,也一样得给银子。”皇甫羽晴唇角同样勾起一抹坏坏笑意。
冯惜音先是一怔,细细品味数秒似乎有点儿明白了皇甫羽晴话里的意思,不禁连连点头,表示完全赞同。
眸光不经意一瞥,皇甫羽晴敏锐的注意到了就在距离她绣花鞋五丈开外的地方有一滴血迹,清澈的水眸划过一抹精光,在这个时候出现血迹,着实有些可疑。
下一秒,她已经反应过来这道背影的主人是谁!而也就在这刻,男人缓缓转过身来,南宫龙泽如鹰枭般锐利的锋芒直逼向女人的水眸,凌厉的眼神透着几分诡异气息。
皇甫羽晴手端着菜盘,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当她一走进去,整个人便傻了眼,雅间的餐桌前坐着的除了南宫龙砚,剩余的两位也都是男人,其中一位为年长的前辈,虽然鬓角已经泛着银白,可是麦色的肌肤却依然透着红润,看起来身体应该不错。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你只需要回答本王,她到底得到什么病?”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认识杜植也不是一两天了,他还是头一回发现这男人的话多的让他烦躁。
南宫龙泽却没有心思听嵇禄的话,他的眸光不禁凝向不远处黑色牌匾上‘杜记医馆’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刚才那女人不会是从医馆里出来的?
男人看起来伤得不轻,幸亏他自己懂得医术,能够照顾好自己,不过他晚上的状态显然要比白天虚弱得多,皇甫羽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人是她带回来的,她当然不能让他死在将军府里。
她这话一出,南宫龙泽的脸色更黑了,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要把孩子生下来。
男人悬上空中的脚停顿了一下,却是没有回头“你还要说什么?”
仔细询问了客人的口味之后,皇甫羽晴便率领厨房的伙计们开始进入紧张忙碌的食材准备过程,她也听南宫龙砚大致介绍了一下客人的口味,知道这个客人相对而言比较挑剔,于是她打算以清淡为主,这样也不会让食材失去原本的鲜美,用蒸、煲、炒三种方式做出不同的菜肴,营养搭配。
不过此时嵇禄已经将手中的医册交到了南宫龙泽手中,杜植想上前抢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你是女人?而且还是个怀孕的女人?”冷剑礼狭长的鹰眸划过一抹异色,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皇甫羽晴的眼睛。
左顾右盼,跟做贼似的钻进了酒窖,却发现她铺好的床榻上却空无一人,就在女人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之际,从身后传来冷剑礼的声音“原来是你!”
这个画面让皇甫羽晴的脑子顿时懵了,似乎能嗅到街道上空的空气也在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不会是皇上出事了?这是以前在电视剧里面经常看到的狗血剧情,不会真的发生了?
南宫龙泽看见女人便皱紧了眉头,三哥再三交待让他一定要送皇甫羽晴回将军府,原本他是不打算来的,可是想到另一件事情,逼迫的他不得不亲自走这一趟。
杜植耷拉着脑袋,语气却依然平静如水,不卑不亢的回应着男人的话“平南王,杜植也是饱读诗书之人,知道身为医者也要行医道,恕我真的不能对平南王透露分毫。”
“本郡主也再回答平南王最后一遍,这个孩我生定了,若是平南王敢再从中作梗,就别怪本郡主不留情面,到时候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肚子里孩子他爹就是你平南王。如果平南王要相安无事,从今往后看见本郡主最好高得远点儿,要知道孕妇的情绪向来都不稳定,千万别影响我的心情。”
南宫龙泽诲暗阴鸷的眸光变得更暗了,这女人是想试探他吗?想凭借肚子里的孩子飞在枝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不不不,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既然酒楼今天不做生意了,那我和惜音现在乘马车回去……”皇甫羽晴一听南宫龙砚说要让南宫龙泽送自己,连声拒绝了男人的好意,为了不和南宫龙泽打照面,她决定早点回府。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抢劫,也不违背道德良知,我可以帮你。”皇甫羽晴饶有兴趣的盯着男人镌刻的侧面轮廓,昏暗的烛火下他看起来很深沉迷人,就像是一杯耐人寻味的红酒,需要细细品尝。
“等等--”皇甫羽晴莫名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他,只是她认为,一个不愿意伤害孩子的杀手,即便是再坏,也不可能坏到哪里去。
“放肆!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南宫龙泽额间黑线跳跃着,努力抑制着低沉的嗓音,威严的步伐逼近女人纤盈的背影,几乎是咬着牙说“你应该很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采用卑鄙的手段,这个孩子根本就不会有。”
“嵇禄,我们走!”南宫龙泽随手将病案册子扔到桌案上,脸色一片黑沉,没有再看杜植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他几乎忘了自己来这里原本还有一个目的,想请杜植帮自己稍一封书信给苏舞,听说她自溢自尽的事情后,男人这几日来的心绪都很难平静,一直在默默地反思自己,难道他长得真有那么可怕吗?
“呃……奴婢就好好学做菜,这个瑜伽……还是算了。”冯惜音羞涩的笑了笑,虽然皇甫羽晴做的这些动作看起来似乎很柔和,可在她眼里也是练功,她自个儿一点儿功底也没有,哪里敢跟着练这个。
“你们俩个站在这里做什么?现在外面乱得很,你们赶紧回酒楼呆着去,没有事情不要出来,晚饭后我让人护送你们回将军府。”南宫龙砚一本正经的道。
“我这是内伤,没那么容易恢复。无知……”冷剑礼白了她一眼,鄙夷的眸光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
杜植的解释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南宫龙泽犀利敏锐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唯恐错漏任何一丝微小细节,观察了好一会儿,醇厚低沉的嗓音才淡淡道“那你告诉本王,你真的仅仅只是拿苏三小姐当病人看待吗?”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恐怕就是未婚先孕这个话题,封建社会的古人恐怕是很难接受,以前经常在电视里看见那些暗结珠胎的小姐要么就是与人私奔,要么就是被赶出家门,下场实在是太悲惨了。
“能让三皇子如此紧张的贵客,肯定不是普通人……”皇甫羽晴轻言细语的淡淡道,同时心里也在暗暗琢磨,今日来酒楼的客人会是什么人呢?
皇甫羽晴细细的找寻蛛丝马迹,小心翼翼的随着留下来的线索跟踪往前,直至走了百余米后,她突然发现血迹不见了,左手边是食槽和马房,右边的堆放草料的地方,难道那人真的藏身在这里?
冯惜音自然不能违逆主子的意思,却忍不住最后睨了南宫龙泽一眼后,便跟着皇甫羽晴身后上了马车,车夫娴熟的驾着马车离去。
“平南王,你不能--”杜植脸色大变,这医册上记录的都是每天接待的医历,每一位接待的病人情况都详细写在上面,包括刚才的那位蒙面神秘女子在内。
为了以防万一,皇甫羽晴特意将院子打扫了一遍,刻意清理掉男人留下来的一些痕迹,就在她刚刚将院子打扫完,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皇甫羽晴迈出的脚悬滞在空中,步伐停顿下来,她没有回头,唇角的邪魅笑容越漾得更深“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是平南王却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肯放过,这是不是意味着……平南王连畜牲也不如呢?!”
“好一张伶牙俐嘴,本王可没什么耐性,也没功夫陪你瞎磨蹭,现在再问你最后一遍,这药你到底是喝还是不喝?”南宫龙泽沉着脸冷冷道。
杜记医馆?皇甫羽晴很快便明白过来,与此同时她不得不惊叹这个男人的反应力,早上他们曾在医馆门外偶遇,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插曲竟然会勾起男人的疑心,还顺藤摸瓜的查出了她怀孕的事实。
皇甫羽晴也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今日酒楼里来的贵客竟然会是当朝皇上,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她记忆里并不记得这位皇上,虽然自己的郡主之名还是他御口亲封的。
“人都安然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南宫龙砚点点头“你们先回酒楼,本王也要随官兵一起搜城,酒楼今天就不做生意了,吃过晚饭我让四弟送你们回去。”
他的话出口,这次轮到皇甫羽晴惊诧的跌破眼镜,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能够识破她的女儿身,更重要的是,他还能一眼看穿她怀孕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当然,在替皇甫凌峰惋惜的同时,皇甫羽晴也是在感叹自己的人生,从穿越**,到莫名怀孕,她感觉自己的人生也真是够戏剧化,不过自从医馆回来到现在,她已经坐在窗边安静思忖了好几个时辰,也已经想明白了。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前来通传的是男子,想必应该是府上的家仆,将军府里的人太多,至今为止她还不能将所有人都认齐。
所以……皇甫羽晴更加坚定一点,她必须有自己的事业,无论在任何时候也能够自己养活自己,不畏惧流言蜚语,做个勇敢的单亲妈咪!
“不不不,奴婢不要……”冯惜音连连摆手,吓得拎起裤管,头也不回的奔上了楼。
“呕哇--”浓郁的血腥味道特别恶心,不仅仅是她的,还夹杂着男人身上更加刺鼻的血腥味道,恶心的感觉再度在胸膛翻滚,皇甫羽晴再也忍受不住的呕吐起来。
“一个厨子竟然能够寻到这里来?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普通的厨子,留着你的命,将来怕是个祸害。”
“废话!本郡主费尽力气才把你带回来,可不是要看着你死在将军府的,这些补汤可是我娘让厨房给我补身体的,现在便宜你了。”皇甫羽晴轻松的语气透着几分戏谑,将汤羹搁放到床边的案台上。
闻言,南宫龙砚爽朗的笑声响起,这女人真是有趣,还从来没有人会有他开这种玩笑,于是应附着女人的话道“你这个抠门小气的女人,只管好好的做好这顿饭菜,本王一纹银子也不会少付就是。”
“你……凭什么下这样的定论?”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闪过一抹饶有兴趣,这个神秘的男人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实在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那你先照顾好自己,我这个无知的女人还得帮你去好好善后。”皇甫羽晴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摸到自己脖子上的伤已经无碍,她也懒得和男人一般见识。
“你留在这里迟早会被人发现,我先带你去一处安全的地方养伤,待避过这阵子风头,再想办法送你出城。”皇甫羽晴语气认真镇定,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皇甫羽晴不禁惊诧的睁大眼睛,显得有些意外,倒不是因为这男人的要求,而是他刚才提到的夫人,也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他这样冷若冰山的男人?不过听男人的语气,他对自己的夫人似乎也很钟爱,不希望夫人为自己担心。
“原本你夫人也怀孕了!”皇甫羽晴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男人会看上她腹中孩子的份上手下留情,原来他自己也即将是要做父亲的人,相较于他而言,南宫龙泽简直就更像是一等一的浑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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