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没有曲谱,如果,嗝、嗝、嗝……」如果有人需要,她可以现在立刻把曲谱默写出来。
暖暖忽然打起了嗝。打得起劲,张浩轩帮着顺了好久的气,才让她停止打嗝,所以后面的话她也就没有找到机会说出来。
在张浩轩想办法让暖暖停止打嗝的时候。乐队五人自觉没趣便重新开始搬乐器,可他们稍稍远离了那对东方男女的后,就开始了窃窃私语。
「在脑内想曲子,亏那个美女想得出这种借口,她以为她是谁啊,贝多芬还是莫扎特?」
「依我看。什么没有曲谱啊,她就是不想给我们而已。」
「说不定连创作了三首曲子都是骗我们的。」
张浩轩在帮暖暖顺气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捂住了她的耳朵,乐队五人的话,他听了个全,他不想让她也听到。
张浩轩越来越觉得自己把暖暖带到这里找他们帮忙是个错误,看着停下观看表演的人还不是很多的街道,他心想:看来还是得去记忆咖啡店找丁凝,大不了就是帮丁凝宣传咖啡店,总比让甄万春伤心好。
当乐队五人摆好了乐器、试音完毕、准备开始表演的时候,暖暖的嗝也终于被止住了,她对着张浩轩感激地一笑,随后也不管张浩轩是不是准备跟她说话,就摇摇晃晃地跑到奥利维亚身边说:「奥利维亚,你有纸笔吗,我把曲谱写给你们。」
奥利维亚的脸色变了又变,她忽然觉得,也许坎蒂丝跟她男友(张浩轩)是一路货色,都喜欢耍人玩。
四个摆弄着乐器的青年也认为暖暖又在说胡话了,几人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暖暖,很快就发现了一件被他们忽略的事,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吼,由最靠近张浩轩的鼓手问道:「嘿,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喝醉了,在撒酒疯?」
张浩轩给了那鼓手一记眼刀说:「她是喝了酒,但是没有疯。」
张浩轩的声音很冷,听起来就好像是在一边说话一边丢冰渣子,鼓手不想自讨没趣,便不再多言。
奥利维亚仔细暖暖的表情,却见她满脸都是真诚,知道自己刚刚误解了暖暖,感到十分不好意思,连忙上车找了找,下车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支钢笔和一个笔记本:「坎蒂丝,你要的纸笔。」
暖暖欢喜地接过纸笔,找了个空地便开始在纸上唰唰唰地书写,而她的这个举动,让以为她在撒酒疯说胡话的乐队五人好奇不已,纷纷凑过去看她在纸上写了什么。
奥利维亚惊叫道:「哦,我的上帝,坎蒂丝,你在画五线谱,你真的在写曲子吗?」
「对啊。」暖暖看了看奥利维亚,表情怪异,她心想:你给我纸笔,不就是为了让我写曲子的吗,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当暖暖把第一支曲子的前奏记载笔记本上的时候,乐队五人的表情就不是一个惊讶可以形容的了,几人分别回到了专属乐器边,跃跃欲试。
而此时,如果暖暖抬头,一定会发现,张浩轩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目光如炬、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