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天去看看吧。”
耿以元没接话,又沉默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程兆儿也没打扰他,陪着他静静的躺着。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他似回忆道:“罗大勇跟我说过,他还有一个弟弟,只是生出来就是残疾的,他也有媳妇儿。他走之前媳妇儿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只不过媳妇儿当时因为他要参军闹得家里天翻地覆,如今他一走,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家了,孩子也不知道留没留住,还有他娘,早年做针线眼睛瞎了。他爹在他走之前上街上卖菜,想给他多换点银钱,结果冒犯了富贵人家,被人家的家丁打的半死,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程兆儿一边仔细听着,一边有规律地用手拍打着他的背部加以安抚。
她知道耿以元是愧疚,因为愧疚,所以才这么絮絮叨叨,好像说出来后,他才能得到救赎一般。
程兆儿点点头,继续安抚道:“好好好,咱们今天吃了早饭就去他家看看,他爹要是还在世,如果还病着,就给他看病,他那弟弟残疾的厉害不厉害,要是不厉害,其实也不影响做事儿,咱们就给他安排个活计,养活自己总是好的。”
见耿以元眼睛似乎亮了亮,程兆儿继续道:“他爹娘定是很伤心,如果他们愿意,咱们也可以把他们接到城里来,如果他们不来城里,咱们就经常去看他们。”
“倘若他那媳妇给他把孩子生下来了,咱们就帮忙养着,以后,那也算咱们的儿子。”
耿以元无话可说,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感谢这个把一切都想到的女人了,他盯着程兆儿的眼睛,深情而郑重道:“兆儿,我耿以元这辈子不负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定不负你!”
程兆儿虽然听了挺高兴的,但是,也觉得挺肉麻,她自己说点肉麻话可以,但是,听耿以元说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她索性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反倒傲娇起来:“那是,你要是敢负了我,我就把你阉了!”说着,手往下伸去,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耿以元只觉得两腿之间一紧,这时候甭管是愧疚、伤痛还是深情,统统都消失了……
程兆儿可不管他了,起了身,就披了衣服站到门边叫了惊蛰,让她送点洗澡水进来,这会儿她也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已经丢脸了,她也不遮遮掩掩了。
嘱咐完后,她回头看到耿以元还躺在那儿,两腿夹的紧紧的,不免翻了个白眼,催促道:“快起来吧,咱们吃完了还要去腔北村呢,你注意点儿你的胳膊啊!”
想了想,不放心,还是跑上床准备帮耿以元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嘀咕:“让你争功,我真没想到,居然那突厥联国的盟长是你带人去取了首级的,你说你图个啥?居然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皇帝只给你封了个将军也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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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开不开宅斗呢,还是现言?作者好矛盾……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