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这根杂草生生的将头骨击碎,而后钉入其中。这一手,如何不让他们这些多少有些见识的人心惊胆战。
看着步步紧逼的白胜,再看了看那都有小半截露在后脑外迎风飘扬地带着些如豆腐般的白色混合物,那些人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想也不想撒腿就跑。
白胜想也不想,双手一震一挥,而后四散之人纷纷扑倒于地。而那些老老实实后退着的还有几个吓得不敢动的武者们却也幸免于难。
“听其言,知其人;观其行,明其性。你们这些人既然来了,那就是要做好被我杀了准备。管你们是什么身份,打杀了便是!”白胜向是在解释一般自语道。他这种不将人命当回事的态度让众人无不胆战心惊。听他这意思,明摆着是要行那“有杀错,没放过”的手段了。
“白少,我们知错了,有话好好说!”
“我也想好好说,但你们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一上前就是要死要活的问,你们如此,本少自然有样学样。”白胜轻声道。
众人一阵头晕,这下果然是自己找死来了。这么一个深不可见的高手是不打算放他们了。不过想想也是,自己等人都杀上门来了,他若是能放过才是怪事了。
“白少,我们都知道错了,你就……”
他话还没有说话,突然感觉额头一痛,而后便混混沌沌的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与那些人一下,也是被一根杂草洞穿头颅,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那杂草的长短粗细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反正都是一个死字,废话真多!我没心情听你们说那些。做什么事都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人们杀我,我自然便可以杀你们,没什么好说的!”白胜的声音很平淡,但就是这种平淡的近乎绝情绝性的声调才越发的让人心生恐惧。
这些武者知道在这一刻才真正明白对方的心思,他这是要斩尽杀绝啊!
“杀了他,否则我们没一个能活下去。他是高手又如何,我们就用人堆死他!”
说话之人话才说完,又是一根杂草收割了他的性命。其余武者们眼睛都红了起来。他们是无所谓惧的武夫,是快意恩仇的草莽,是以武犯禁的侠者。知道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又如何不放手一搏。
看着原本几十上百来号人如今只剩下一半的数量,武者们想也不想就直冲白胜而来。
白胜对着那些不再逃逸,反向自已冲过来的武者们扫了一眼,而后才道:“如此才对,身为武者,怎么可以有一颗怯战的心呢!”
白胜如是说着,眨眼的功夫便又斩杀了对方十来个武者。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神态,众人却是又不敢冲过去了。这个杀人如麻的白胜真的让他们胆寒了。
“今日正郁闷呢,正好又有些人让我不开心,如此只好大开杀戒了!”白胜对着余下的解释道。看了看地上趟着的人,白胜又道:“杀性变大了,这不是好事啊!”
众人齐点头,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再下去可能就轮到他们这些人了。
白胜转身要离开,众人大喜,只到是白胜真要离去,不想余下之人突然倒了下去,原来是腿上都插着一根树枝。
“虽说要放你们一马,但总要给个教训。草没了,那就用树枝好了!这次不会要你们的命,但下次可没这么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