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皱头皱得很深。看对方的意思,这次是要跟他们国公府干上了。
李渊不怕他们阴阳家,但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与这么一个难缠的势力对上却也非其所愿。他自然也知道阴阳家为何会摆出这副姿态来,若是换了自已,多半也会如此。因为此事早就不是之前一两句话便能让清楚的人,涉及到已方的名誉问题,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李渊还在想着怎么回答才能让大家都满意,那方江清月却再度开口道:“听闻国公大人的三公子得了一柄稀世宝剑,不知奴家是否有幸能一观此剑?”
李渊心里一惊,而后面色大变,心里将对惹祸精骂个半死。他只顾着跟江清月与阴阳家在这里扯,浑然忘了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呢。
想起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李渊额上青筋直跳。再一看阴阳家的架式,他总算是明白了国公府如今的境地。便是阴阳家之前不出手,便是李家在些占了绝对上风,他们李家也绝讨不了好。想到此,李渊总算是端正了态度。
“清月大家,此事是我李家的不是,还请大家与阴阳家诸贤见谅!”
江清月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渊并一干来人。首座没有开口,阴阳家其余人就更不会说什么,他们也都如江清月一般有些好笑的看着来人,真看得他们有些发毛。
“清月大家有话还请直言,此次有李家有错在先。大若有何要求还请明示!”
李渊的态度放得很低,这也是他们李家与阴阳家能和解的基础。李家势在不假,但阴阳家也不容小觑。如今日这般被人打上门来,若阴阳家不能有力的回击回去,那阴阳家的名望自然大减,江湖上日后还有谁会将之放在眼里。双方要想和解,李家不得不放低姿态,否则阴阳家就是势弱,也不得不与之硬抗上。
说起来李渊这也是无奈,若单单只是一个阴阳家,国公府绝无可能低头,但是明知错在已方,李渊也不会认熊,关键是多出一个天王山来。李家在这北方势力自是宠大,但比起天王山来还是有所不如。如今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崽子为他们李家招惹上了如此大敌,阴阳家也是因为此而卷了进来,现在跟阴阳家翻脸,这不是明摆着他国公府对此事的态度便是不认错,天王山如何与他们甘休。
江清月看李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知道再扯下去大家都不好看,便也熄了再与之斗下去的心思,很是随意道:“贵客上门,怎么也当有其座位!”
李渊得了一张凳子,也一屁股便坐了上去。而后看着江清月,静待对方发话。
“事情因何而起本座不多说,国公大人自然心知肚明。李家今次所以认输,本座也明白。阴阳家虽然不差,但在太原,在北方,目前还不是你们李家的对手。区区阴阳家相来还不放在你们眼里。不过阴阳家虽不如你们,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国公大人可同意?”
李渊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清月大家竟然将事情说明了,那李某也不跟你来虚的。区区阴阳家李家的确不放在眼里,只是今日李家有错在先,所以才会低头。阴阳家虽有些名气与实力,但现在就想与李家相抗,却是差了不少。若过个三五年,你阴阳家面对李家或有一丝反抗之力……”
“咯咯……李家主倒也自大的紧。”江清月笑着打断了李渊的话,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扫了李渊一眼,而后再次开口道:“若国公大人就是这个态度,那你我两家也就不用再说下去了。你我各自回去准备便是,中秋之前便由李家与阴阳家在这太原先唱上一台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