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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她在原来她的梳妆盒里找到了当年贺儒风送她的香,这香几经辗转,终于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中。

    那一日云想衣略做妆容,待她打开密封的香盒,一股子清香飘散开来,贺儒风不愧是制香的高手,时隔这么久,仍是香气四溢,她笑着将盒盖放置桌上,却一下愣住了,在那盒盖的里面,赫然磨刻着两个字——倾心。一般的香都是有名字的,制香者也会将名字刻在盒内,以示真品,那么这定然就是此香之名。

    她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那日出香,贺儒风说:“此番制香,成了八盒,七盒惊鸿,还有一盒就是这个,这是我加以各种香料精心调制的蜜香,别看它不是花香,这精藏花蜜味道独树一帜,乃是贺家祖传秘方,加以少许香料,只此一盒,再无他家。”

    那日他还说:“此香不卖,只此一盒,因为这是我特意为衣衣所制,要送给你。”

    他说是他的一片心意,只对着她笑得如沐春风,说有了名字定要只会他一声,那时她打趣说叫遇见,他只笑不语。

    原来这就是他想说的,他的心意,那几盒叫做惊鸿,这一盒叫做倾心。

    他曾经说他可以陪着她去游历四方,她还真是迟钝,恐怕贺儒风也不会想到,云想衣没有像别的女子一般喜欢这种东西,没有打开这盒香,可是那一刻她一直没有打开过……想着初遇贺儒风,若没有送药给青璃,便也是一场风花雪月,他这般清雅的男子,也是痴情之人,若能喜结连理,两个人相伴游历四方,不知又是一番什么光景了。

    偏偏就有这么个胡搅蛮缠的五皇子青璃,纠葛牵绊,最后竟是用他的傻气,牢牢拴住了她。正是在那出神,青璃已然回来了,他自宫中而回,云想衣却是正在发呆,他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吓了她一跳。

    他今天看见了青瑾,对他的茫然陌生感到非常的满意,心情大好,他不顾云想衣的挣扎,将其压在床上,却是只想要她,她显然不在状态,青璃扳开她紧握的手,这才瞧见那个香盖,云想衣伸手来抢:“给我!”

    他眯着双眼,怒气暗生,就知道那厮不是什么好货,看着云想衣的眼睛柔得都要滴出水来了,哼,一把扔在地上,他狠狠地吻住她,然后是抵死缠绵,什么事都能依她,唯有此情,他必须要她的心,只能放在他处。

    事后他小气的将那盒香扔进了仓库,愤愤地向云想衣宣告:“我可告诉你,团团都会喊爹了,你可不能再动别的心思!”忽然就明白了三哥的心,也不知他等到青柔没有。

    “说什么呢!”云想衣失笑道:“难不成我还能给团团再找个后爹?”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两个人便是拥在一处笑成一团,想起那封休书,青璃还是不能安心,

    他试探着问她:“那封休书呢,它真不是我写的,难道你还没想起来么……”

    云想衣这次没有逗他,她轻声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了?”他急道:“那快些给我撕了,放你这我总不能安心。”

    她笑的得意:“才不呢,哪日你对我不好,便要休你的。”

    青璃默,他暗暗下定决心,非要找到一把火烧个干净。

    其实云想衣当然知道这不是他写的,早在青瑾拿出来给她看的时候她便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笔迹,她仿别人的笔迹总是有一个毛病,在结尾处总有一笔略有上挑之姿,笔锋柔和不易察觉,后来她自己利用银针破穴,记忆虽有些混乱,但是大致也记起了很多,等到团团出生之时,所有的一切早就全部忆起。

    贺儒风成亲那日,贺府张灯结彩,云想衣在青璃的陪伴之下前去道贺,新娘子是京城的名门闺秀,听说也是贤良淑德才貌兼备的可人,听到贤良淑德她就想起了元青筠,暗暗偷笑。

    新郎官一身的喜气,他见了云想衣也是像以往那样打了招呼,她却知道,恐怕以后她再不能与他结伴而行了。

    酒宴开始了之后,云想衣将青璃扔下喝酒,伺机溜了出来,她喝了几杯下肚就觉着酒气上涌,想来这都是陈年好酒,贺府的园子很是漂亮,六月的天气,更是百花齐放,她顺着长廊漫步,却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

    慢慢转身,就在这月色之下,青瑾的身影赫然闪现在她的身后,听说他失去了全部记忆,云想衣一直没见他,既是害了他如此模样,便想着要他有个全新的人生也是好的。

    青瑾看着转过身来的云想衣,他醒来之后记忆全失,从此以冷漠掩饰着内心的惶恐,他也不知是在害怕什么,康王催了几次都不肯娶妻,听他们说,他曾经娶过一个妻子,可后来她不光是密谋造反更是差点将他杀死。

    其实他是不相信的,贺儒风成亲,他本是不愿前来,可是康王打定主意非要他出席,想借此沾沾喜气,也寻个大家闺秀什么的,好让青瑾重新开始。

    他来得很晚,可即便如此,也一眼就瞧见了她。

    他的心跳动的很厉害,看着她梳着妇人的发髻,与身边璃王略显亲昵,竟是怒意横生,直到云想衣偷偷出来,他竟然忍不住,一直跟随在她的身后。

    :“你是谁?”青瑾脸色茫然,他抚住心口,喃喃问道。

    “我是谁?”云想衣对着他笑靥如花:“那么公子又是何人呢?”

    忽然就想起,当年两个人在山上研习催眠之术,她总不能成,整日恹恹的没有精神,林瑾玉为了哄她高兴,便是叫她在他身上演练了一次,然后他装着两日不识得她。

    那日见他舞剑,她前去找他,他就是这副表情。

    一身白衣,公子如玉剑如虹。

    唐三番外

    唐三原本是唐门七秀中的一个俊俏小哥儿,彼时他还年少,刚出江湖就认识了蓝夜,那时蓝夜尚还叫非白,他比她小三岁,唤她姐姐。

    他常常梦见非白,尽管他最经常做的事就是制造各种机会与她见面,也只为说上一句:“姐姐,好巧啊。”但是在非白的眼里,他总留不下痕迹,自此他厚着脸皮整日跟在她的身后,她也总是一笑了之,后来有了轩辕简,非白心有所属,他黯然神伤,这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原来,这个姐姐,他想娶来做娘子。

    非白和主子云霓裳住到了碧水山庄,唐三为此担心不已,他在山庄下面包了一个小酒楼,整日徘徊在山庄周边,就像着了魔一样,也不知他向老天爷祈祷了多少次,终于盼到了非白和轩辕简反目,那一日晚上,他救下了她,一个青年男子扶着云霓裳她们三人自山庄而来,正被他遇见,非白身上有伤,他帮助她们躲开了碧水山庄的追兵,并且死皮赖脸的跟到了天山脚下,原来非白不叫非白,她的家在天山,名字叫蓝夜。

    人家早上了天山,却叫他回去。他不肯死心,硬闯天山,最后在天山的八卦阵中迷了路,一大片迷踪林并没有难倒他,几次有人放他出去他都不肯,他在林中抓野味,誓死也要上天山见蓝夜,他想他还没有对她说:“我不想叫你姐姐,我想娶你做我的娘子。”

    唐三在林中自得其乐,终于有一日,蓝夜来见他,她的模样憔悴不堪,一双鞋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竟已磨破,见了他好似累到极致,喃喃问他,为何呆在这迷踪林里,不肯离去,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他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的眼睛看不见了,他将心中演练了千万次的话说出了口,蓝夜似已呆住,她思索良久,却拒绝了他,他心中千思白转,终于在她打开阵法的一个缺口之时,忍不住出手擒住了她,点了穴道,扛下山去。

    那时他很天真,他以为一旦蓝夜成了他的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唐三拿了些银两叫山下的农户帮忙买了一些红布和蜡烛,他就地简单的在一家农户中与动弹不得的蓝夜拜了天地,当然也入了洞房,他想得简单,她成了他的女人,从此再不会眼中无他。

    这是唐三这一生做过的最蠢的一件事,也是他做过的最庆幸的一件事,因为自此蓝夜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因为最后,他终于得到了她。

    蓝夜**之后,痛苦万分,她拿着剑扬言要杀了唐三,他却不躲不避扒开胸前衣物,拽着她的手按在赤/裸的胸口上,叫她若能做到,便一剑杀了她的男人!

    男人?是啊,他不再是个孩子,他是个男人了,而且成了她的男人,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蓝夜带着他上了天山,住到了天山的后山,自此唐三成了蓝夜的眼睛,他以为他得到了,可是蓝夜对他依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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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像一个影子,后来就连话都很少说,因为蓝夜不喜他多话的,她整日忙于照顾云霓裳和她的孩子,唐三总是抢着做任何事,她说的话他从不反驳,当然他也不是什么都听她的,比如晚上,他年轻气盛总也忍不住抱住她求/欢,蓝夜总是厌恶他伏在她身上做起来没完,却又总是被他挑拨得动情不已,或许是一个人久了都会累,她总算与他相依为命,可是却连名字都不肯唤他,直至有了丫丫。

    那一日,唐三给蓝夜做了她最喜欢的刀块鱼,没想到菜一端上来,蓝夜就干呕起来,吓得他还以为怎么着了,结果蓝夜说有了孩子了,那一天他傻笑了一天,第一次在蓝夜睡着后离开了天山,连夜奔至家中的分店写了一封信叫掌柜派人送往家中报喜。

    丫丫出生后,蓝夜似乎将所有的感情都给了她,她第一次为自己看不见而感到了遗憾,唐三对于她来说,究竟是什么也不重要了,他就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们母女,常常是背着孩子一边哄她睡觉,一边给蓝夜熬药,或者一边给丫丫讲故事,一边飞快的晾晒草药,他从不觉得累,蓝夜第一次唤他三郎,是他不小心在山上摔了下去,自己又爬上来时,她正无助的抱着孩子站在家门口张望,孩子哭她也哭,他顾不上一身的伤,连忙抱了小的又抱大的,那一天他记得很清楚,蓝夜拽着他的衣角问他:“三郎,你去哪了?”

    唐三带着蓝夜和丫丫回到唐府之时,丫丫才七个月大,她们差点引起了轩然大/波,爹娘也很同情蓝夜的眼睛,对丫丫更是喜爱得不得了,但是唐家七代单传,到了唐三这里,其他堂兄弟那另外六秀不是生了儿子了就是妻妾成群,他的爹娘开始张罗给他纳妾,只气得他大闹一场,就这样一心一意的他,蓝夜还没有全放进心里,若是纳妾恐怕她会直接抱了女儿就走,然后看不见就迷路就会一直抱着孩子哭,然后再不肯见他。

    他从一开始就想着,每天靠近她一点点,每天对她好一点点,她就算是冰山,也会被捂化。母亲的哭泣,父亲的责骂,他默默忍受,直到他们找上蓝夜,央求她给他们唐家留个后,若没有儿子就为唐三纳妾,这纳妾两个字刚一出口,唐三已是闻讯前来,他将蓝夜和丫丫搂在怀中大吼道:“别打我的主意了!我已经不能再生养了!”

    爹娘大惊,齐齐追问是怎么回事,就连蓝夜也吃惊不已,唐三脖子一梗,贴着女儿丫丫的脸蛋儿说道:“蓝夜生丫丫那天折腾了两天一夜,之后出血不止,若不是仙主妙手回春,后果不堪设想,唐三此生有一女足矣,我不想叫蓝夜再生子冒险,丫丫百天时候喝下了绝育汤,所以……”

    话未说完,蓝夜已是闻声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唐三手!你置我于何地!”

    这是蓝夜第一次打他。

    自此爹娘对他们夫妇很不待见,唐三百般讨好也无济于事,后来丫丫稍大了点,唐家将丫丫都宠上了天,情况这才有所好转,蓝夜逐渐适应了漆黑,她对唐三虽然总是爱理不理,但是他俨然已经真的成了她不可缺少的眼睛。

    后来他将丫丫托付给仙主,便带着她四处寻医,总不肯相信她的眼睛不能再治,蓝夜也随他,与他下过几次山,可是他言语之间,总能招来各种女侠搭茬,这使她厌烦不已,原本,唐三模样长得十分俊俏,他年纪比蓝夜还要小三岁,正是男子面貌最盛的时候,开始的时候他还为此洋洋得意,总是故意在蓝夜面前说哪个女子又对他加以青睐了,可是蓝夜对他越来越冷淡,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在她心中只能推离他越来越远,后来他索性蓄起了胡子,果然蓝夜对此十分满意,偶尔欢/爱过后也会用手抚摸他的胡茬,他为此欣喜不已。

    唐三以为他的一生就这样过了,他已经习惯了宠着她,已经习惯了爱她,已经习惯了做她的眼睛,可是那一日,蓝夜忙着找云小小姐地事,见她急得团团转他便带着她走了几条街最后在五皇子府飞针相救,全身而退,那天蓝夜不知道为什么又向他发了脾气,他忽然觉得好累,将她送到四皇子府就独自一人去酒楼喝起了酒,他喝了很多很多,只想倒地就睡,可是还是不放心蓝夜,他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受伤,唐三连夜回到四皇子府的时候,蓝夜已经睡下了,原来,原来没有他,她也可以一个人,这是他第一次失意。

    他不知道那两日是如何度过的,整日在酒楼喝酒,然后就睡在酒楼,直到蓝夜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惊呆得扔掉了手中的酒壶,结巴道:“蓝、蓝夜……”想着她看不见,连忙将她扶住坐在一边:“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不问还好点,蓝夜挥袖将桌上酒壶挥落在地怒道:“你两日不见人影,就在这喝酒?”

    唐三委屈至极:“你总是不耐烦我……”话未说完,蓝夜已是扑入他的怀中,她发丝微乱,眼睛红红,显然比他还要委屈好多:“三郎,你要丢下我么?”

    他哪里能见得她落泪,连忙哄了又哄,最后又是起誓发愿的,这才罢休。

    蓝夜遇见轩辕简那时,着实吓坏了唐三,他千不怕,万不怕,就怕她二人旧情复燃,可蓝夜那日竟然破天荒的喊了他相公,可真是叫他狂喜,她终于承认了他,虽然在他心中,他们早就是夫妻,他早就是她的相公。

    第一次叫他相公,唐三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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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过往的种种,唐三心潮澎湃,想着一会就能见到蓝夜又激动不已,丫丫历时五年终于寻求到了破解药盅的方法,加以解毒,她的眼睛就会重见光明,此时他坐立难安,习惯的抹了把胡子,却忽然愣住。

    蓝夜覆眼地白绫终于慢慢解下,她睁开双眼,刺眼的光亮顿时映入眼中,前面一个身影将光亮皆挡在身后,她仔细打量,一把将丫丫抱在怀中:“丫丫,你长得和娘想得一样一样啊。”

    丫丫更是激动万分:“娘!你真的看见我了?”

    “嗯!”蓝夜忍不住泪流满面,二十一年重见光明,那些个黑暗的日子,都过去了……

    一旁一个男装丽人领着个小不点也动容地看着她:“蓝夜姐姐!能看见真是太好了!”她怀中的小不点突然挣脱她,跳起来搂住蓝夜的颈子咯咯笑道:“蓝姨,你能看见团团么?”

    蓝夜抱紧怀中孩子使劲点头:“我能,团团长得真漂亮!衣衣,这孩子可却不像你……”

    “姐姐!眼睛才好就取笑我么?”云想衣上前接过孩子,她如今是男装打扮,又恢复了本来面貌,那孩子却只有三分像她搂着她脖子不依道:“娘,我要叫蓝姨抱!”

    “你蓝姨很累了,叫她好好睡一觉,咱们出去玩,娘带你去放风筝好么?”

    “好诶!团团最喜欢放风筝了!”

    云想衣抱着孩子像她们挥了挥手,将空间留给了她们母女,便带孩子玩去了。

    丫丫依偎在蓝夜的怀中,她终于做到了,终于医治好了母亲的眼疾,此生再无遗憾了!

    蓝夜抱紧女儿,忽然四处张望了一下,疑惑道:“你爹呢?”按照他的性子还不早在身边等着叫她看他了?

    丫丫抬起头好笑道:“我爹呀,他不好意思见娘了,在灶房做饭呢!”

    蓝夜失笑:“什么不好意思了?我叫你做的药,做好了没有?”

    丫丫自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放在蓝夜手中:“早做好了,不过娘可要想好,此药霸道得很,说不定呀嘿嘿……”

    蓝夜在她脸上狠狠拧了一把:“你这个丫头,在里面放什么了?”

    丫丫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就跑开了:“我去告诉大家就说你的眼睛好了,晚上改善伙食!”

    蓝夜知道这是丫丫故意避让,她依着感觉飞快跑到灶房,唐三果然背对她正在炒菜,许是听见了脚步声,他的身形顿了一下,却没转身。

    这个男人陪伴了自己二十一年,宠她爱她从未离弃过,蓝夜猛地将他自身后紧紧抱住:“三郎,我能看见了。”

    唐三不自在的拍了拍她的手,喃喃道:“能看见了好,能看见了好啊!”

    他很奇怪,蓝夜用力扳过他的身体,他却不敢看她,一扭头脸便别到了一边。

    “三郎为何不敢看我?”

    唐三低下头,像个孩子般委屈:“你看见了?我现在长得不如年轻时候好看了,原来以为你看不见就弄得丑点没关系,可现在变了模样,怕是不能变回来了……”

    蓝夜闻言顿时失笑,她用手摩挲着他的胡茬抬眼笑道:“谁说的?你也知道我一向都喜欢你这长胡子的丑模样。”

    “真的?”唐三闻言大喜,他也顾不上再炒菜了,抱起蓝夜就往外奔:“我娘子能看见我了哈哈!”

    蓝夜趁机往他口中塞了一颗药丸,他也不分辨是何东西就咽了下去:“什么东西?”

    “三郎,”

    “嗯?”

    “对不起,我叫你等了许多年。”

    “傻瓜,我们不一直在一起么。”

    “三郎?”

    “嗯?”

    “我再给你生个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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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小宛笑得极甜,赫连城壁盯着她神色不定,直到她撇了石子走向他,这才一把拉过他,他发力将人钳住在怀,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她无辜道:“人太多了,你都没拉住我!”

    “你以为我会相信?”他拥着她的身子,向客栈走去:“可真是一点对你掉以轻心都不行,你敢说不是因为跑不掉才回来的?”

    “赫连城壁!”宇文小宛咬牙道:“你若不信我,大可将我绑到边疆去!你个混蛋,不过是逗你玩的……”

    他停住脚步,回头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她软倒在怀中,索性一把抱起,她微微喘息着抓紧他的前襟,深深将自己埋首于里。

    远来客栈中,桂兰已经打理好了一切,赫连城壁两个人直接上了二楼,房门开着,里面桌上摆着几样小菜,他将宇文小宛放在桌边,自己回身关上房门,桂兰的身影在门外杵着。

    她偷眼瞧着,赫连城壁双唇抿得死紧,他坐在另一侧冷冷盯着她,心念一转,宇文小宛狠狠瞪向他,咬唇道:“其实我是故意的,你满意了吧!”

    他不语,她拿起桌上酒壶对着嘴就倒了下去,咕嘟咕嘟刚灌了两口,赫连城壁一把抢了下来,皱眉道:“你使什么脾气?吃点东西,就睡吧,今晚和我住。”

    宇文小宛泪意上涌,她低下头,拿着筷子搅着盘子里的菜,眼泪一双一双滴落在盘边,屋子里静得只听得见清脆的嘀嗒声,他见状愣住,连忙凑到跟前,伸手拍着她的后背。

    “好了,怎么这就哭了?”赫连城壁不说则已,一说小宛哭得更来劲了,她伸手将桌上饭菜推到一边,索性伏到桌上大哭起来。

    “你个混蛋城壁……呜呜……我想我哥……你就看着我你就使劲看着我…..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呜呜……你个混蛋……去年趁我喝醉了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

    这个这个……他嘴角抽了抽,赫连城壁连忙将佳人抱在怀中,好生哄着,她连打带骂,发了一阵子脾气,这才算完。

    昏暗的烛火跳着火花,折腾了小半夜,宇文小宛这才安静了下来 ,她双眼哭得红肿,脱了外衫罗裙,窝在他怀中老实地睡着了。

    桂兰得了指示去睡了,赫连城壁叹息着,搂紧了怀中娇妻,她似已认了他,对他千百娇嗔,他唯有更加欣喜,这个女子是他的妻子,叫小宛。

    倦意上涌,他闭上双眼。先还是朦朦胧胧地睡着,后来小宛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着,他张开眼睛,她闭着眼睛一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胸膛,似梦似醒,不知说着什么,他皱眉细听,她口中却叫着表哥!

    “宇文小宛!”赫连城壁掐住她的手腕,怒喝道:“醒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他,他扣住她的双肩冷冷问道:“你以为你眼前的是谁?你表哥?哪个表哥!”

    宇文小宛一脸被抓包的表情,她惊恐万分地推拒着他:“你管他是谁!若不是你趁我醉了欺负我,我早就随了他去!你放开我,别碰我!”

    “住口!宇文小宛!”赫连城壁一手抓住她不断捶打他的双手扭着放置一边,他翻身压上她,另只手只三两下撕扯开她的衣裤,他愤怒地抚上她的身躯,毫不怜惜地蹂/躏、心中燃起的怒火全都转化为欲/念。

    她眼中含泪,绝望地低喃着:“表哥……”

    他怒火更盛,身下那狰狞之物不怀好意地在她大腿根磨蹭着,稍微起身,屈膝分开她的双腿,赫连城壁咬牙道:“我不会让他活着……”他挺/身逼/近,她不适地挣扎,他却松开她的双手,猛力埋入深处!

    “嗯!”宇文小宛低叫着,她扭动着身子,却丝毫动不了他一分。

    他深深埋在她那柔软的紧/窒中,她一动他更是难耐,握紧她的腰肢就驰骋起来。

    她泪水又落,盯着他的双眼哭道:“赫连城壁,你个坏蛋!”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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