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二人交织，翻滚，随着帘布拉下，视线逐渐模糊，一件件衣衫滑落在床脚，哭腔凭空而起。
......
次日，下午。
叶离在孔雀楼总算等到了那名老疯子，南菩甚至亲自将人带了过来。
“抬起头来！”
眼前的老头一身灰衣，穿着倒是干净，头发虽然乱糟糟的，但比起很多西域人好太多了，并不像是什么老疯子的扮相。
而且他听得懂话，介于正常人和不正常的人中间。
“大人！”
叶离走下来，有些诧异，这是疯子？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老疯子情绪稳定，并没有表现出疯疯癫癫，毕恭毕敬道：“大人，我叫穆长耶夫。”
“那我就叫你穆长吧？”
“听说你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向导？”叶离挑眉。
穆长耶夫点点头：“大人，还算可以。”
“在沙漠里，什么情况我都可以看天色预知！”
闻言，晋十三等人惊诧，看天色就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叶离并未轻视，古人的智慧是玄而又玄的，特别是西域这地方，风沙无形，当地人才知道什么天色会发生什么。
他没有质疑：“那你可曾进入过赤海沙漠？”
“去，去过！”老疯子似乎不怎么愿意提起。
“那你所见过那片鬼城，能聊聊吗？”叶离试探性问道。
“鬼，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