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舒锐的话,自己的金字招牌怕就是要砸了。从医多年,他在温雅身上栽了个大跟头啊!
现在的温雅已经很健康了,虽然她还是不肯接近任何男人,但至少她不再为噩梦所缠绕。
新婚之夜,没人敢来闹洞房,昆仑倒是想闹,被舒锐的眼刀子逼了出去。走的时候嘴里还嘟嘟哝哝的,大抵是在说舒锐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云云。
舒锐才没闲工夫管昆仑想什么呢,他现在只想把甜美可爱的小娇妻吃下去。
可是温雅借口洗澡已经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了。舒锐看看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这傻丫头到底是在蘑菇什么?他走过去悄悄浴室的门:“丫丫,你睡着了吗?”
里头传来舒雅慌乱的声音:“没!没有!我马上、马上就洗完了,你……你再等一等……”
说到后半句自己都没什么底气,谁家天天洗澡还要洗一个小时?
舒锐也不戳穿她,只是叹了口气,开始去扯领带。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就将领带抛入了洗衣篮里,然后是外套,衬衫,西裤,内裤……直到回归大自然。
他现在渴求生命的大和谐啊。
小丫头傻乎乎的忘了反锁,舒锐坦荡荡的进去了,换来一声能把房顶掀翻的尖叫声!
趁着温雅迷迷糊糊的时候,舒锐迅速占领高地。
温雅被他抱到床上,在即将被他占有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恐慌感又来了:“锐……我、我……你不会嫌弃我不是处女吧?”
舒锐轻笑,咬了咬她白嫩嫩的脸蛋儿:“我忘了告诉你,那个畜生说,当年没有那个你。”
“???”温雅瞪大了眼睛。“没有?!”
“你记错了吧?毕竟记忆太久远了,你那时太小,又害怕,所以以为被那个了。”舒锐亲亲她的唇瓣,然后坏笑,“至于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试试就知道了嘛!”
……
一个小时候,温雅突然哭了,但这回是高兴的,她抱住舒锐的脖子:“呜呜我是干净的,我还是干净的……”
“胡说什么呢。”舒锐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很轻。“你什么时候脏过?”
然后再一次压倒,“一次可不够。”
温雅沉浸在这个好消息中,快乐的双手抱住了舒锐的脖子,任他索取。
舒锐低沉一笑,心里非常满足,果然,如同昆仑所说,这是她痊愈的最后一轮关卡。现在她是真的好起来了,再也不会被记忆所伤了。
只是趁她不舒服时一个小手术而已,效果令人非常满意。
从今以后,他的丫丫彻底走出了心理阴影,然而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人知道。
他温柔地亲了亲温雅的嘴唇,看着她酡红着小脸那样开心,自己也开心,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想东想西,是赶紧过二人世界呀!明儿一早他们还要去欧洲度蜜月呢,温雅一直想去旅游来着,可是这么多年他都没陪她去过,现在趁着半年婚假,不去的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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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店里,孟柠泡的新茶香醇而浓郁,她最近迷上了做中式小点心,什么开口笑啊奶黄包啊杏仁酥啊之类的,而且颇有成效,看着季五貌似胖了不少,
昆仑抓起一个奶黄包,两口搞定,吃的非常欢快。
在学校里是多么有气质有素养的一个教授,专业领域里一个风度翩翩又让人尊敬的知名学者,在吃东西的时候就是这副熊样。
系统很鄙夷【太粗俗了,没有气质。】
孟柠很想问问系统君它自己就有气质吗,可是一想到这家伙的性格,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来。也许是因为跟施荣在一起时没讲过多少话的缘故,跟孟柠绑定以后,系统特别啰嗦,孟柠要是敢说它一句,它至少有一百句在等着。
“好吃么?”
“好粗!”昆仑对着孟柠比了个大拇指,同时又拿了一块花生酥,嘎嘣咬了一口,被美味迷住了。“泥太棒了!我、我娶老婆就娶泥这样的!”
孟柠不忍直视地看着他,这家伙吃东西的时候还在喷……她悄悄往旁边坐好躲开昆仑的喷射范围,然后问道:“温雅跟舒锐结婚了?”
“嗯啊,囊才吕貌。”
孟柠险些被他这口音逗笑,望着昆仑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疯狂朝肚子里塞糕点。直到他塞够了,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她才微微一笑:“那么,我可以拿走你的爱情了吧?”
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