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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走不走?”韩琼儿瞪了父汗一眼。
韩楚默敛起笑意,一派温和闲散,他轻斥道:“你也该和邵将军学学,改改你这副臭脾气。”
韩琼儿心系娘亲的身体,也不理会他,直接出了野恋国皇宫,朝着马车方向走去。
韩琼儿和韩楚默同乘一辆马车,身后数百名侍卫、仪仗队紧紧跟随着。
马车上,父女俩各自憋着一股怨气,横竖互看不顺眼,索性都不说话。侍卫送吃的,两人就各吃各得,途中进了行馆几回,小憩一下,便再次赶起路来。
十几日后,终于抵达了大契皇宫。
冷寒宫中静寂无声,只有一抹初秋的残阳懒洋洋地轻洒入,笼在屋外的几盆菊花之上,没有想象中的花势盛好,只有枯萎的花茎映入眼中,枯黄的残叶在秋风中寂寂飞舞着,难以想象的凄凉。
冷寒宫里的景象是如此得颓败,并不是她离开时的那般盛况景象。父汗骗了她,父汗负了娘亲,而二皇兄永青呢?他现在是汗王了,怎么可以让自己的母妃,这般孤寂、凄凉?
生为人女的她没有好好侍奉娘亲,愧疚涌上心头,让她心如刀绞。
“公主,你回来了?”身后一个丫环缓缓走进,手中正端着一碗药,见到正欲迈进里屋的韩琼儿,一股委屈和激动涌上心中,眼中已噙满着泪花。
韩琼儿微微侧头,便看到了娘亲的贴身丫环――秋霜。韩琼儿轻启薄唇正要开口说话之即,里屋已传来了苍老的声音。
“是琼儿回来了吗?”有气无力地,短短几个字似乎是歇了好几口气才说完的。而这短短地几个字,她天天念叨着,一有风吹草动,一有人的脚步声,她就念上一遍……两遍……
甚至三四遍。
“娘亲,是我,是琼儿回来了。”韩琼儿疾步跑进。
一头散乱的青丝中隐隐夹带着些许白色的发丝在秋风中摇曳着,一张苍白、憔悴的脸映入眼中,林若纤凤眼之中满是激动。
韩琼儿的心里酸酸的,眼中无法自抑地轻起薄雾,“娘亲,琼儿不孝让你受苦了。”
“娘亲的今时今日都是自食其果,应由此报。你不要怨你父汗,也不要怨你皇兄。随侍的婢女,都让娘亲遣走了。”
林若纤缓缓道着,“我不配让人伺候着,我不配……”
一滴泪,缓缓地顺脸颊而下。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二十一年了。林若纤紧紧咬住这个秘密,****夜夜受尽悔恨的折磨,终于要得到解脱了,沉重得枷锁,即将御去了。
“秋霜,你去承乾宫请大汗来!我告诉他当年的秘密。你快去。”
“娘亲,你不要激动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先把这碗药喝了吧。”韩琼儿从秋霜手中接过药,喂起林若纤。
“我……我自己来。”林若纤一向身子娇弱,加上成天抑郁寡欢,病体缠身,弱得如扶柳残叶。
原以为到死,都见不到女儿了。这时日思夜盼的女儿就活生生地坐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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