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宠幸过旁人?皇后有孕,更要好生养着岂可天天和皇上缠在一起。万一哀家的皇孙有个闪失,谁担待得起?”赫连呜凤训斥了一通,最后撂下话:“今儿个起皇上必须雨露均粘,哀家每日都会让人来取承幸薄看。”
“朕谨遵母后的教诲,恭送母后。”项云琦辑身行礼着。
“都是让人不省心的孩子。”赫连鸣凤喃喃自语着,便出了御书房的门槛儿。一堆宫女在身后紧紧地跟随着。
项云情站在一旁,幽幽长叹着。
“皇上,是否要到御花园走走?”身边的随侍太监郭七脸上现出怜悯之色,项云琦自幼就由他带大,他和皇上之间面上虽说是主奴关系,私底下,却是情同父子,皇上的心情
他怎么会不了解。
“朕没事,这么多年,习惯了。”项云琦俊雅的脸上掠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郭七,你说朕该如何处置这件事?项契迟早是要开战的,皇兄若是爱上韩琼儿,这可怎么办?”吐出长长地一口气。
“奴才愚昧,不敢妄下断言。”郭七忙辑身下跪行礼。
“这里没有外人,朕不是让你免跪了吗?”语声微责,却满是宠信。
“奴才不敢。”郭七起身,立在龙椅身侧,淡淡道着:“摄政王和平王爷都是当世难得的英雄豪杰,一直为社稷尽心尽力。老奴相信他们分得清轻重。”
项云琦微微颔首,“听你这么一说,朕心甚慰,本来我还有很多的疑虑,他们两个人聚得都是番邦的公主。”
“皇上,今晚承幸的是?”郭六抚抱着拂尘,走到项云琦身前。
“永仁宫。”他就顺了母后的意思,宠幸楼无双吧。
“老奴这就去永仁宫通传。”
“传召侍寝的事,就让小德子去吧。”项云琦低声道:“将宁风曦呈上的折子交给郭七,把这本奏折火速送到平王府,亲手交予平王爷。”
郭七小心翼翼地接过奏折,辑身一礼,便缓缓退下。
项云琦负手而立,徐徐朝着永和宫而去,眼中闪过一丝不察觉的阴郁。
平王府内,收到折子的项容情扬唇淡笑,慵懒地瞥向郭七,“皇上的意思呢?”
“皇上只让奴才把这个折子亲自交给平王爷。没有说别的。”
项容情将奏折收于掌中,负手立于窗前,“替本王回禀皇上,本王定会保我大项江山社稷。”
“奴才告退。”郭七辑身行礼后,缓缓退下。
“大项国的万里江山。哈哈……”忍不住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唇边泛起一抹嘲讽。
左侍卫烈炙在门口行一礼,“属下,有要事禀告王爷。”
“进来吧。”
“王爷,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十日后即将举行。王爷,你看这请贴……”
“每年都是那些花样,不足为奇。”他依旧负手对着窗棂而立。
“听王爷的话意,是不打算参加了。”烈炙抬眸禀道:“鬼见愁已广下武林贴,今年的武林大会他必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