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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唏嘘。
项容情心中狠狠一揪,俊眉微蹙,转而放声大笑了起来,“琼儿,开玩笑的。这端砚是为本王而备的。”
冬香呈上端砚,项容情轻笑道:“琼儿,似乎忘了备宣纸?”他向身旁的一个丫环示意了下,那丫环便退了下去取宣纸。
待众人备好了宣纸,项容情即兴作画,在宣纸上画下一幅姹紫嫣红的牡丹盛开。
以牡丹来比永欢雍容华贵,永欢自是满心欢喜,她接过图后,赞叹不绝口,即要收起画。
项容情从永欢手中取过画,浅笑道:“还未完呢?”继而对韩琼儿道:“是不是该你提字?”
“提字?”韩琼儿愕然了起来。
“昨日不是说好,你我合作一幅字画送欢儿以贺生辰,你忘了吗?”项容情笑意温和。
韩琼儿娇嫩可人的红唇微扬了起来,“妾身怕写得不好,让大家见笑了。”说是这样说,不过提个字就可以解困,她何乐而不为。韩琼儿上前一步,提笔即写下一行字:“国色朝酣洒,天香夜染色。”
在场祝贺的朝臣们妻小,纷纷要求一睹王爷和王妃墨宝,这幅画便在众人手中小心翼翼地传阅着。
众人的称赞声响起。韩琼儿只是尴尬地笑笑,其实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好诗来,倒是项容情的画更为突出,让她好奇的很,像他这样一个嗜血王爷,竟会画出如此富有神韵的之画。和他比起来,自己真是逊色了。
等到画递到永欢手中时,永欢已敛起笑意,如星的眸子淡淡地望着画,微微扬起唇,“妾身,谢王爷和姐姐厚礼。”接着便顺手将画收起来,神色静默地回到位子上坐下。
众人把酒言欢,歌舞助兴了几个时辰后,宴会终于落下尾幕,韩琼儿起身回了东厢阁,连夜赶绣起太后贺礼。
一身干净的尊贵锦袍,他跨步走进东厢阁居室,眯着黑眸打量起前方的女人,“一个多月了,他想来看看,他布置的活儿,韩琼儿进展到什么程度。”
织银华服走入视线时,韩琼儿抬头一愣,“王爷。”
“是本王。”他微微勾唇一笑,如春花绽放。
“王爷来看妾身的绣画进展?”韩琼儿冷蛮笑着。
他点了点头,“这是其一。”项容情上前一步,望着琼儿手中的绣品,握住她的柔荑,赞道:“琼儿的手好巧。”
她收回手,“王爷谬赞。”韩琼儿向来都是这样内敛不喜张扬。
两个正说着,只见张嬷嬷神色慌张地走进来,她匆匆欠身,便急禀道:“西厢阁走水了!”
“怎会走水?火势大不大?可有人伤亡?”项容情脸色骤变,他边说着,边疾步离去。
“西厢阁走水?那华鹊……”韩琼儿心中一紧,华鹊可还在西厢阁,就是抛开华鹊不提也是人命关天的事儿。
韩琼儿正欲往西厢阁赶,她刚出了门口,便见冬香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