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土人情还不了解,项国的男人都高傲的很,好像我们这些个外族的公主,都欠了他们债似的,起初都是这样冷漠地,相处久了,慢慢地就会好起来。”
“新婚的那一天,他误了吉时。”
“新婚的那晚,他告诉我,他不爱我,除了感情我要什么东西,他都可以给我。他派了个总管给我,让我有事可以吩咐总管去办。之后,他就弃我而去。”
韩梅如哭了起来,声音悲凉无助。
韩琼儿上前拿起锦帕,轻轻拭擦起梅如脸上的泪水,只觉得对二姐有着难以言表的歉意和愧疚,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姐姐,那你有何打算?”
“那****误了吉时,我焦急地在等,我当时想了几十种可能。如果他拒婚怎么办?如果他不爱我怎么办?”
韩琼儿看着梅如若有所思问:“如果他真得那样,你会什么做?”
韩梅如悲伤地哭泣着,擦了把眼泪,硬咽道:“如果他拒婚,我就去死。我没有颜面回契国,是我向皇兄请旨和亲下嫁宁风曦。我不能成为天下臣民的笑话,不能成为契国的耻辱让契国蒙羞。当时我在想只要风曦不拒婚,难怕是他不爱我,我也甘愿承受。我会守着他,等着他,等着他爱上我为止。”
“二姐,你这是何苦呢?”轻溢出一声叹息,这个意料中的结果,让她倍感无奈。
“六妹,你会不会觉得二姐很没用,丢了我们契国人的脸?你会不会看不起二姐?”韩梅如哭得梨花带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鬼迷心窍了,非他不嫁。”
被梅如的哭声,拧得心都痛了,韩琼儿柔声劝道,“二姐,你不要这么说,怎么会呢?爱上一个人没有错的。二姐很勇敢,你一定会幸福的。”
“哪怕是他恨我,欺凌我。哪怕只是宠着我,而不爱我,也比整天都不见影子,对我不闻不问来得好。”悲伤浮上心头,韩梅如变得非常的无助和脆弱。
“欺凌伤身。无宠无爱,岂不更伤神,伤心。二姐,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也许过一阵子就会好了。”早就知晓了其中的原委,想出谋划策,也无从着手,无奈地只能轻拍着韩梅如的背说了些,让自己心烦的谎话。
东厢阁外,正要入琼儿居室的项容情见明家姐妹俩,一个哭,一个安慰。
见不得这种沉郁的气氛,要进屋的脚顿住了,就在折返的时,她们的谈话,正好飘入耳中。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着,就退出了东厢阁。
也许是夏天天气闷热的缘故吧,让人也跟着烦躁了起来。从东厢阁出来后,他就直接去了然阁轩。
芳草园内,一抹健拔的身影静静地倚墙而立着,项容情掏起袖中的一条蓝色的绣花锦帕,怔怔地望着这条普通的锦帕,思绪惭惭飘远了起来。
这条锦帕是他心爱的女子所赠,确切地说不是赠送的,只是被他稍带回来了。珍藏了许多年的锦帕,一直是洁净如初,不见一丝的皱褶,诸如她在自己心中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