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株绿草在你眼里微不足道,但在王爷眼前就不同。”
项容情,你是不是有病啊,而且还病得不清。韩琼儿心里暗咒着,疯子。她有听过,洛阳纸贵,纸比米贵,却从没有听过草比人贵的吧。为了一株草儿,就翻脸,就怒不可遏的还是首次听说。
“没事找事!草儿不就是让人踩,让人踏的吗?拔草,拔草,我就拔了,怎么着?”韩琼儿拉耸着脑袋,头沉着厉害,一大早地项容情那浑蛋就故意来找茬。想想自己快病死了,还要受这份罪,忍不住火了起来。
闻言,项容情怒火上涌,幽眸陡然一暗,眸光骤冷,“你在说什么?”
韩琼儿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紧,好像快断裂了那般地痛楚。他疯了,她也快被逼疯了。从没有见过如此疯狂的男人,没见到她病得不清吗?就为了几株草儿,至于吗?
看着越来恼怒的表情,她咬着牙瞪他,心下一沉,有种豁出去的大无畏气慨,“我说我就要践踏,蹂躏那些草儿!”
“好,很好。那就在你蹂躏那些草儿前,让本王先好好地蹂躏你至死吧!”他的口气很平稳,就像是在叙述常事那般地平静。
这句话却听得韩琼儿心惊胆颤,注视到他眸光中的杀气暗沉,琼儿心中刹时大震!在项容情的眼底,既然把那些草儿看得比人命珍贵?
韩琼儿强作镇定,浅笑道:“王爷说笑了吧,不过是些草儿而已,岂可和人命相提并论。”
项容情低笑了一声,倏地松开手,“罪王妃,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