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冬香双手扶地,站直了身子,揉了揉发痛的膝盖,咬牙切齿道:“王妃,定是那该死的狐媚子,对王爷进了什么谗言。”
韩琼儿淡淡道:“事以至此,不必忧心。”
“王爷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草草定了你的罪,王妃,你为何不辩白?”冬香嘀咕着,“这下倒好,让王爷软禁了。”
韩琼儿淡淡一笑,“他此番怒气冲冲地,定是丁安然演得逼真,我们再行辩解,也是无妄。”她心中思纣着:奈何她与他并无信任的基础。他恨她入骨,她对他亦无好感!只要说得合理,想必他宁可信任一个外人,也不会相信她,何况丁安然还是他的宠妃。
冬香哑声道:“王妃,奴婢真为你叫屈!”
韩琼儿宽慰笑道:“不用放在心上,我并不觉得委屈,反倒觉得乐呵!”
不久,东厢阁内,走进了一个样容貌清秀的紫衣婢女,那丫头约二十三、四岁,步履沉稳,面容清敛,一看便知久居王府之人,照此看来,项容情的怒火中烧,这应该也是一个目的,此人应该是项容情特意安排的眼线吧。
那丫头福身行礼,“奴婢参见罪王妃!王妃金安!”
韩琼儿轻唤道:“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是!”那丫头顺从地扬起秀颚。
韩琼儿自言自语,“秀容娇靥,清水星眸狡黠明艳,是否一如心思那般缜密?”淡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诚惶诚恐地仰视着韩琼儿,“奴婢兰竹。”
“小竹,在东厢阁内不必拘礼。”韩琼儿接着吩咐道:“你下去帮我备膳吧。”
“是!”兰竹恭顺地退了出去。
“看来王爷还是惦记王妃的,好歹也给王妃,遣了个婢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