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琼儿淡笑着,默默地看着这出为自己而精心表演的戏码。
冬香却火冒三丈,额上青筋冒起,双拳已握得咯咯作响。
丁安然好像记起什么似的,怒叱那丫环道:“死丫头,在这里胡说什么,什么可以在王妃面前如此造次。”
那丫环神色一慌,急忙跪地,磕头道:“王妃饶命,王妃恕罪!”
“没长记性,我让你向罪王妃陪罪,你向我磕头作什么!”丁安然接着责备起来。
“罪王妃,恕罪,罪王妃,恕罪!”那丫头倒也麻利,急忙移腿转身,朝着韩琼儿重重磕起响头来。
明明是在看戏,却不由得被卷入其中。韩琼儿无奈笑道:“你先起来,不必如此行礼。”
那丫环仍是执拗地磕着响头。韩琼儿只好说道:“我恕你无罪便是,起来吧。”
那丫环看了眼丁安然,似乎在等着她的发话。丁安然狠狠瞪着那丫环一眼,冷声道:“罪王妃,让你起来,还不快起来,丢人现眼。”顿了顿,丁安然接着道:“死丫头,你知道,我为何罚你?”
那丫环含泪摇头,“奴婢不知,奴婢寻思着,定是自己口无遮拦,冒犯了罪王妃。”
“算你识相!罪王妃为王府正妃,在王府内仅次于王爷,你见到罪王妃,竟敢不行礼。如此胆大妄为,岂不让人心寒。”
“奴婢知错了,王妃教训奴婢一定谨记于心。”那丫头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
丁安然却突然哑声大哭了起来,“姐姐见笑了!妹妹管教下人不力,惭愧,惭愧啊!”
韩琼儿一愣,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出闹剧,心里寻思着,这女人果真与众不同,不仅容貌出众,看来心思也不少。
不明白,丁安然这唱得是那出戏,冬香觉得这女人,让人恶心的很,也慌得很。目瞪口呆地看了良久,见主子不动声色,便开口状似好心提醒,“然王妃,王爷不是急着找你吗?”
冬香的逐客令,丁安然岂有听不出之理,她自觉得脸面无光,也不好发作,便轻轻拭泪,故作着急扬声道:“是啊,这回教训了这不知规矩的丫环,竟忘了王爷在等着。”
丁安然上前一步,朝着韩琼儿福身行礼,“姐姐,妹妹先行告退,改日再来拜访!”
韩琼儿微笑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