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与你娘亲眼里,能与月儿匹配的莫过于摄政王秦容,他对你情深意切,我们自然不愿意你错过这桩好姻缘。如今景项两国互通有无,和平共处,就算你远嫁大项,也可以时常回来看我们。”
姜五月一动不动,仿佛听不懂她的话。
两人又沿着御花园走了会儿。玉贵寻了过来,向静婉侍行了个礼,眉开眼笑道喜道:“恭喜静婉侍,恭喜郡主,皇上下旨了,皇上下旨郡主和亲大项与秦容共结秦晋之好……”
恭喜!这是哪门子的喜事?
姜五月直起身子,侧影僵硬如同石像般,一句话未说。
“皇上终是答应了。”静婉侍眼里满是欣慰。
玉贵庆幸地说,“若不是项世子病危,他想在有生之年亲见摄政王大婚,皇上还未必会答应呢。皇上的圣旨很快就要到姜王府了,郡主可要马上回去等信?”
姜五月闭了闭眼,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她压住胸口翻涌的情绪,朝御书房疾行而去。
冤家路窄,正赶上秦容和容情寻从御书房里出来。
姜五月撇了撇嘴,还未来得急开口。
便见容情轻咳了声,嘴角不掩深深笑意。“你看,缘来时挡都挡不住。”
他们两兄弟站在一块时,很难分辨哪个是容情,哪镍是秦容。姜五月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面色冷漠,声音清冷,“这样很好玩吗?兄弟可以互替,身份可以互换,只要达到目的,你们就可以不折手段吗?”
“你说什么?”有些讶异,她竟然知道他们曾互换身份的事实。
姜五月失笑,难以克制心中的恐慌与怒气,又道:“何必要作贱自己,卖力演戏,玩苦肉计?是我出尔反尔在先,江中摄政王对我施于援手时,我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郡主,我……我……”容情举起手中的丝帕又往鼻端轻嗅了嗅,努力压下咳嗽。
秦容跨上一步,低低问:“姜五月,本王宠你,你就可以目空一切,率性而为吗?”
平静的语调,暴怒骇人的神情中夹杂着无尽的哀凉。
姜五月反倒笑了笑,“宠爱,五月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