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脚步不大却走得利落,不曾再回过头。
“大哥,你去哪儿,等等我。”容情在他身后,趋步跟上。
“秦容,若有一天在她和天下之间让你选,你做何选择?”愕然又迷茫的喃喃。
秦容脚步一顿,“天下是我们男儿的游戏,与她何干?”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她身陷险境,哈哈……”像是想到什么,华鹊又笑了起来,笑得悲伤。
“他若待我,有你之一也不枉我的付出。”将铜牌坠儿握在手中,华鹊嘀咕了声。
一阵风儿吹过,幕帘掀起一角,明明晃晃间似有人影站在哪儿。
华鹊恼道:“谁躲在那里鬼鬼崇崇,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姜五月掀帘而出,不可置信地摇头,眼底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秦容扮成容情上场,与秦烽打擂。
为什么她没有发现?
还一味地指责他,抱怨他?
为什么,她想拜华鹊为师,他就这样满足她的愿意。他怎么就不问问她……
为什么,他就一味地认为天下是男儿的游戏,与女人无关呢。
他怎么置信,要护她周全吗?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秦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姜五月何德何能让你这样待我?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原来她也有心,心会迷茫,心会疼的,原来心疼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