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这女人是到底知不知道撞到阎王了？
华鹊难得好心情问：“你师傅长什么样啊！”
“师傅年纪时是国色天色，艳绝天下的美人儿。师傅到晚年是慈眉善目，端庄大气的大婶。总之，她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姜五月笑着吹捧了了一大堆，说起华鹊是一脸的膜拜。
华鹊淡淡一笑：“看样子你还是杂门杂派的。”
但凡医者，无不希望能遇上华鹊这样的医学高手指点迷津。
这一点华鹊应是相信不疑的。
姜五月心中叹了口气，她总算赌对了。
姜五月接着摆出一幅被看穿的窘态，她不悦地撅嘴道：“谁说的。我相信精所至，精石为开。总有一天，我会遇上华鹊，让她收我为徒的。”
华鹊别过脸去，直接将她无视了。
“你……你和他是？”姜五月动了动唇，心下犹豫着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华鹊又笑了笑，“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看不出来吗？”
思及容情口口声声为秦容而战。
姜五月有些惊疑不定，轻道：“我不知道你和他是……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多有打扰。”
床上的人儿动了动指，口中喃喃着什么。
伴着他的挣扎，恶梦中的呓语在空荡的屋内渐变得清晰：“月儿，小心！”
“月儿……”软床上纤长的五指不停地抖动着，挣扎着。
刹那间，姜五月只觉得心头暖暖的，她悄然望了华鹊一眼，犹豫的半晌，蓦然伸出手，握上那双不安挣扎的手……
“我在。”伴着轻轻的两个字，眼泪就这样落下来。
床上的人抓住她的手，安份了些许。
突然听到一声呻吟，姜五月抬起他的手，蓦然发现他的手心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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