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一直陪伴在他身侧,对他不离不弃。
杜老夫人见儿子的脸色变了变,又道:‘“若雨也是霸道惯了,对你倒不敢什么样,对余冬就不同了,就像根刺头儿常欺压着他。”
杜余寒心中更为难受了,那时候二妹骂弟弟还不是因为怕余冬欺负到他头上来。
杜余冬是粗暴直白的人,他顾自道:“二妹不是当家主母。我们白白让别人让了先机。休己下,可毕竟没有对外宣称,我真想把姜北那白的脑袋给拧下来,姜北这厮两眼一闭,二姐就起死回生了,只要二姐大权在握,铭儿承袭世子,顺利当上王爷,就再也不用受那榆木的气了,到时候想什么对付华清和姜五月,还不是咱们说得算吗?”
姜子铭在旁听着心念一动,权倾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爵谁不想当呢,那滋味真是抓心挠肺。
姜子铭乘势又刺上一刺,“舅舅,你们倒是给拿个主意啊!再这么下去我们杜家人就要让人挤兑光了,你的姐妹也活不成了。”
一念妹妹恩情,杜余寒觉得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他道:“我送子铭回去,顺便找姜北交涉看看。”
姜子铭心有顾虑,连忙问:“若是父亲不听你的呢?”
“你二舅过去,直接拧了他的脑袋。要不就绑了他,逼他上皇帝让你承袭王爵,先立你为世子再从长计议。”
杜余寒瞪了弟弟一眼,冷声道:“你说得是什么胡说,你想绑架一品大员,你到底要不要命了,你这个莽夫,你是想让整个丞相府为你陪葬吗?”
“我也是随口说说罢了。”杜余冬挠了挠头,他是敬畏杜余寒的,在这个如日中天的大哥面前,他无措得就像个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