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实,可今儿个是老王妃寿辰,姜王府大喜的日子,顾谨言心中再不高兴,身为一家人,也得识大体地打起精神来,姜北恼了,冷声道:“状元郎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相公他……他……”姜秋雁哽咽了起来,本就苍白的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真不知道这对夫妇在做什么,大喜的日子一个躲着不见人影,一个哭成泪人,姜北不悦极了,他蹙了蹙眉头,道:“把头抬起来,低着头做什么。”
姜秋雁缓缓抬起头来,额头上青紫一片,右脸上还有清晰的五指印,模样惨极了。
姜北脸色愈加难看,不由再追问:“顾谨言呢?”
顾夫人和陈夫人、阎夫人是跟着姜北过来的。顾夫人挤出来,镇定自若地问:“雁儿,你相公呢?”
秋雁看着北阁方向,一瞬间失语了。
姜北是何等精明的人,从秋雁的神态中,一眼瞧出端倪,他提起袍子,就往北阁疾行而去。
“父亲……父亲不要啊!不要啊!”
姜秋雁泪如雨滴洒,她冲上前去拽住姜北,扑通跪下,“女儿求父亲留步。”
姜秋雁越是越如此,越是激起了姜北强烈的好奇心,他狠狠掰开姜秋雁的手,蓦然就往北阁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北阁房门。
“你爱我吗?”男子似睡似醒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嗯,我爱你!爱你!”女人背对着男人,媚眼如丝地微笑着。
“你再说一遍。”男人笑意更甚了。
女人撒娇道:“你再来一下。快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啊!”欲求不满的女人,索求无度。
芙蓉帐中男人的撞击声复又响起。
姜北蹙紧了眉头,怔在了当场,他动了动唇,刚要厉声喝斥,便听到男人的邪肆笑意响起,男人由感而发对女人道:“你真是个荡妇。”
“嗯……啊……”女人似是得到无比的满足,她呻吟一声,娇喘连连。
“父亲……”姜秋雁脸色苍白地挡在了姜北面前,“不要!”
“秋雁,你和谁说话呢?”顾谨言声音慢悠悠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