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姜秋雁尖锐的打断声。
“五小姐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三姨娘扬声反驳，知道姜秋雁放不开面子，她还是忍不住哭道：“雁儿的孩子没了，就在刚刚你进门之前。”
“怎么――怎么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姜五月蓦然站起，那是一条生命啊！怎么可以为了面子藏着掖着呢？
“她刚刚让顾谨言那个畜生暴打了一顿，流了好多血，我看是小产，她又不让叫大夫，不让惊动旁人，只是草草止了血，我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快让我看看。”姜五月站起，顾不得许多，掀开了珠帘就往里走。
姜秋雁苍白着脸色，坐在青石板上，拼命用一条蓝绸布拭擦着地上的血迹，眼角还垂着未干的血迹。
“你疯了吗，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看大夫，不接受救治，你想死么？”姜五月夺过那条沾满鲜血的布，一把扔了。
“快回到床上躺着。”姜五月拽起怔忡中的姜秋雁，三姨娘连忙上前去，扶着姜秋雁到床上躺着。
五月搭脉后，唤了沉香进，开了两张药方递给了沉香，让她分两次将药买回来。
很快地，沉香回来了，二姨娘接过药包，连忙退下去熬药。
内只剩下五月和秋雁两人，秋雁扶着床坐起，苦涩笑着，只道：“没有想到我姜秋雁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我更没有想到我的狼狈会让你见到，你想笑就笑出来吧。”
姜五月淡淡微笑，“我为什么要去笑你，笑话比自己差的人，很有成就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