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种痛苦。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低浅的嗓音在五月耳旁响起,那般漫不经心,却意味深长。
姜五月回头机警的打量着秦容,这个男人睿智深沉,明明与她才相识不久,却似乎能洞察人心,让她无处躲藏。
秦容递过绸帕,帕子上清浅的几朵寒梅妖娆绽放着。
姜五月不客气地接过,拭了把泪水,轻瞥了他一眼,五月道:“秦容,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真讨厌聪明人。”
“我可以装傻,若是你喜欢……”秦容低垂了明眸,无声地叹息。
“圣旨自燃是你动得手脚吧,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镭台赛也是你的主意吧,你应该知道容情他不会武功,只要能摆脱我,你就这么不顾一切吗?”
她的确央求了景夏帮忙,可是镭台赛完全是景夏自己后来的主意,也不知道景夏那个小脑袋里,是什么想出这么一招来,景夏是真心在帮她,却也帮了倒忙。
世宗皇帝下旨三人打镭,也就是说她还是得嫁,只不过夫君不是秦容,而是项容情、陈康安、秦烽三人之一。
姜五月悔啊!悔死了,她怎么会将希望寄托在景夏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她真是病疾乱投医,结果全乱了套。
秦容凝着她,露出儒雅淡漠的微笑,“月儿,天下是我们男人的,与你们女人无关。你无需拒人千里之外,也无需处处算计,忧国忧民忧天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姜五月直言否认。
“江瑜。”冷不丁防地冒出三个字。
姜五月微怔,她是算计了,她是推出了江瑜,她在大景朝庭中安排了一个刚正不阿,又能为三皇兄所用的人,可有那么明显吗?世宗皇帝都没有看出来,倒叫他项国的摄政王给看出破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