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证婚,众人都还没有这么快入睡,很快又在西厢院外聚齐了。
“来时才吃了他的梅花糕,晚上就听到他死了,唉,那么年轻的一个人……”
“真是世事无常啊!”
陈夫人和张夫人两人一起议论了开来。
顾夫人默默站在一旁,心里深深叹息,相国寺还真不太平,一天之内状况不断,得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为上策。
“圆悔大师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遇上了此劫数。”华清状似不经意地唠叨了句,心中不安和恐惧越发凝重了起来,本就冰冷的手足越发地僵硬了。
姜五月默望她半晌,终是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以足以让两人听到的声音道:“与我无关,娘莫多虑了。”
得到五月肯定的回答,华清顿时安心了些许,今夜她从五月厢房里醒来后,五月对她说得那一番话,始终在她脑海里回响着,刚刚听到圆悔死去的消息时,她真是吓坏了,然而最最担心的莫过于,圆悔是怎么死了?五月是否知晓和参与了策划?
“王爷和诸位公子去了石,我们也去看看。”杜若雨从东厢房方向折回,话是对众人说的,目光却飘落在华清身上。
圆悔一死,杜若雨倒是积极地怂恿众人,特别是娘亲去石凑热闹,她到底是何居心?
冲着杜若雨幸灾乐祸的脸,姜五月当即劝道:“夜里湿气重,二姨娘你身子弱,你就不要凑热闹了,一切有父亲呢?”
二姨娘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也罢,腰腿疼痛的毛病又犯了,我必须得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