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才刚走到木门前,便看到半驼着华清而回的秦妈妈。
“五……”
“此地不适说话,我提灯笼,你背着娘亲,速到我子里去。”姜五月接过秦妈妈手中的灯笼,一把吹熄了手中的一盏。
秦妈妈虽然有些愕然,见姜五月如此镇定,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在五月的帮助下,秦妈妈很快背着华清进了五月休憩的子里。
进了,把华清扶到床上,秦妈妈忍不住问:“五小姐,你怎么会提着灯笼出……出去?”
五月压低了声音问:“秦妈妈,这么晚了,我娘亲提着灯笼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秦妈妈讪笑:“二姨娘是要上茅房,可能没找到路,就往外走了?”
“你不放心我娘亲一个人上茅房,所以也跟着去了,是不是?”
对上姜五月清明的眼光,秦妈妈不自在极了,但是不该说,不能说的话,那是一个字也休想从她嘴里撬出。
秦妈妈看了五月一眼,犹豫了片刻又道:“不知道为什么,二姨娘饮用了今日的茶水就精神不济。”
这样事,五月当然知道。五月早让人留意今日的茶水,杜若雨让珍珠在二姨娘的茶水里下手,她一直以为那是催情药,其实早在珍珠当初乔装进药铺买催情药时,就已经被掉了包。
如今,杜若雨手上所谓的催情药,不过是安神药而已。
五月沉稳吩咐:“你即刻回房去,若是有人问起我娘亲,就说她不放心我,过来陪我。至于,娘亲你不必担心,我想她只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