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行辞之心,何不留下来,在一片乌烟瘴气中,行医者仁心?”
刘正再施一礼,感慨万千道:“多谢郡主教诲,老朽定当不负期望。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望郡主能赐教一二。”
“老朽再次诊脉,已然断言世子是积劳成疾,伤及肝脾肺,以至回天乏术。郡主为世子所施之针,却是驱毒散寒,若是一针出错,必有毙命之险。同为脉理诊断,为何两者差之千里?”
“刘太医诊脉时,世子体内的毒气与身体已开始排异,只是体质尚能压抑住毒气,出现脉象错觉。我搭上世子脉搏时,正是世子疲惫不堪,毒气上行时。说到底是我捡了便宜。”五月笑笑看了容情一眼,目光触到如鹰隼般的冷眸时,不由怔了怔。
他轻扬着下巴,定定凝着五月,下巴线条坚硬,俊削英挺,透着皇族的淡淡倨傲魅惑。
五月自知此番行脉,并不如自己所说得那么简单,心中疑惑尚在,不便说什么,转身离开。
刘正提了药箱,便在身后追着五月去静华宫。
一干人等各自散去。
暖香阁,一名白衣华服的男子淡然饮酒,面前一名艳美倾城的女子,螓首娥眉,巧笑倩意地转动着舞步,裙裾撩起,身轻如燕,举手投足,完美而无可挑剔。
北冥瞧了主子一眼,不由闷声道:“爷,今日对端和郡主那一跪要是传回京都的话,怕是会节外生枝。”
美人足尖点地旋身高转,一时微怔,等到反应过来时,已扭脚跌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