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又怒了。
它的痛脚就是最恨别人说它‘丑’!
它哪里丑呢?不知多英俊帅气呢!
于是,在它被放在脸盆里后,它极力在扭身缩头,做尽怪模怪样,嘴里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在说:我变,我变,我变变变!
“它在干什么?乐坏了吗?”脸盆的水花被它搅腾到地板上了,关小音一脸惊诧瞪着它。
胡珀淡然道:“抽风了吧?”
乌龟一听,这个该死的家伙,就没一句好话。
它四肢腾空一跃,大概是想翻出脸盆,谁料龟売太厚,身体短粗,不出意料---‘吧唧’扑地!
望着闹腾的乌龟四脚趴在地板上,还把脸盆打翻,漏一地的水,所有人都无语的横眼蔑视它。
“对了,你们怎么转回了?袁昂呢?”胡珀首先移开目光,走到一边。
关小音也小心的挪开脚,尽量不去碰在地板上笨拙挪动的乌龟,叹气道:“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小黑不见了,袁昂说它有危险,还是在我们小区。顺着他的指点我们去了我家六楼费伯屋,没有什么发现,倒是让这只古怪的乌龟折腾了半天。”
“它古怪?”胡珀再次盯一眼还在地板上撒赖打滚的乌龟,眉峰紧了紧,点头道:“确实没见过这么逗逼闹腾的乌龟。”
你才逗逼!你才闹腾!
乌龟费力爬向胡珀,这回大伙看出来了,它想去咬胡珀!
胡珀因为没经历方才诡异又不可思议的场景,毫无敬畏之心。
他飞起一脚将快要爬到他腿边的乌龟踢向一边。
笨拙短粗的乌龟‘嗖嗖’的打着几个滚碰在茶几柱上慢慢稳形,这回肚皮朝天,彻底消停了!
关小音没顾得上管它,继续说:“后来,我唤袁昂出镯,一直没动静,觉得可能出事了。就想还是你这里比较清静,就过来了求继续收留了。”
“没问题。你们爱住多久都行。”胡珀大方笑说。
“谢谢胡总。”
“不过?”胡珀瞅着她手镯问:“为什么会唤不出袁少?”
“不知道呀。小黑也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咦,有了。”关小音眼眸一亮。
胡珀接收到她的眼光,怔了怔,犹疑问:“这,行吗?”
“试试嘛,胡总,现在非常时期。”关小音恳切道:“除了胡董,我不知该向谁求助了?有本事的通通消失不见,实在令人担心。”
“好吧。”胡珀咬咬牙,下定决心,掏出电话拨向远在S市的老爸。
电话接通,却传来千篇一律的提示音:soy,thesubscibeyoudailedisoutofsevice。对不起您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大家面面相觑,怎么回事?集体玩失踪?
小黑不见了,费伯不见了,袁昂唤不出来,现在连走无常的老胡也电话打不通?
是谁本事这么大?能令这几个法力高强的人物在同一天不见了?
关小音快哭了,抱着左手就喊:“袁昂,你快出来呀?你在哪里呀?你到底怎么啦?袁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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